:“跟管家說,把雪園收拾出來給傅姑娘住,去廚房吩咐府上來貴客速速備好飯菜。”“是”那待女略為驚訝的望了我一眼,然後行禮走了出去。
我向蔣玉藍道:“您不必客氣。”“傅姑娘,來此定有事情找我,在下也會知無不言。姑娘不必如此,只管住下就是。”我見他如此說,心中一直以來也確有許多事情不甚明瞭,所以也就不客氣了,反正任大哥也在此養傷,也算有個認識的人。就說一聲:“謝謝。”
休息一會,管家回報有事,蔣玉藍讓人帶我和任大哥先去歇息,任大哥有傷在身確實累了,就和我一起出來休息。我帶著小楓、小葉,跟著待從走進雪園,眼前的美景迅速吸引了我,這時節正是深秋,滿院的落葉紛紛墜下,一大片看似隨性而栽的花圃上小花在慢慢的搖擺,鋪滿金色落葉的石子路分支散開,但人情不自禁的走進去。真是美極了!我不禁把手伸向墜下的落葉,想把它握在手裡一起隨風而舞。
“小姐”小楓輕輕晃了一下我的手,我停住一望,只見一個年輕人靠在一顆樹邊好笑的看著我,我正要說話,他突然停信笑,走了。“真沒禮貌。”我不禁嘀咕。“傅小姐。”待從走上來,剛來那位是府上的二少爺,大爺的弟弟。“哦”我說這人怎麼這麼無禮呢,“傅小姐,這兩個是長年在這個院子侍候的,您有什麼事吩咐他們就行,很快大爺就要備席了,您先歇著。”待從邊說,邊示意不知道何時就站在一邊的兩個女子。兩個女子見我看向他們,衝我低頭行福禮:“小婢妍紫、妍紅見過傅小姐。”
我實不不太習慣古人行禮的習慣,就奇怪他們怎麼不累。只得趕緊說到:“二位姑娘不要多禮,是我打憂了。”“多謝小姐。”待從見此,就衝我打千說先下去了,我行了一天也累了,就隨妍紫進去洗漱休息了。
躺在床上,眯了一會,開始起來打量四周,古人的房子真是古香古色啊,現代我一直想將來自己有錢了,就建一個院落,要原裝古制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回去。想著吃飯的時候,我不禁問了很多關於師傅的事情,還有師孃,我才知道原來師父、師孃有著那樣的故事,悽美而又遺憾,但是我所接觸的結局卻也完美,至於那個未見過面的師姐,真是一個悲劇,那樣的選擇是我無法想象的。如果是我,我決不會那樣做的。我讓蔣玉藍幫忙將我師姐的骨灰送到我師父、師孃的旁邊,我想師姐會願意回去的。
在蔣府呆了個把月,我和任大哥結為異姓兄妹,蔣玉藍也早被我叫為蔣大哥,那個年輕人我叫他二少。經常與他在濟南大街小店晃,他驚異於我的奇思怪舉,時不時拍他肩膀叫聲“哥們”,有時遇到美麗的小妹妹唱上兩句“對面的女孩望過來”,還會去賭坊賭兩把,找個唱個小曲聽聽,每次看到他瞪大的眼睛,我就好笑,看來這位名滿山東的風流二少被我嚇得不輕。
離開的時候,蔣玉藍把師父的牌子給我,讓我在外小心,有事派人找他。並且告訴我,如果有需要,這塊牌子可以在蔣家的銀計支取銀子,多少不計。我接了過來,謝謝他。想也許有天自己真用得著。
離開山東,我準備下江南找馮先生,任大哥要回東北,我答應他有空去玩,他把手上的銀指給我,說,只要有東北人的地方,這個銀指就能有用。我把銀指帶在大拇指上,笑著謝了他。在分開的時候,我告訴他,他這個大哥,我很喜歡,我一直想有個大哥。他笑著摸摸我的頭說,他也想有個妹妹。
新的一年遇“新人”
終於在新年前趕到杭州,找到馮先生,他在杭州西湖不遠的地方買了一個三進的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住我們幾個已經很大了。我想著年後再修整一下,準備把它建成自己的窩。年前大購物一番,和馮先生、小楓、小葉一起過了我來大清的第十一個年。開年,我要向十八歲進軍了。十八歲的花雨季啊。
杭州真是美,與現代修整加工的美不一樣,西湖的水清清的,湖上的荷葉隨風搖拽,亭子邊柳枝輕輕的晃動,杭州的春天就這樣來了。我把自己的小院子讓人整修,蓋了個二樓,加了個陽臺,然後把院子弄成個現代花圃,打造一個現代舒適感加古代優美感的小院,我給小院取名“蘋果園”。馮先生聽了這個名字,眼睛都大了,說白教我這麼多年的詩詞了,取個這麼俗的名字,這次我沒有跟他鬥嘴,反正就叫這個名字了,我喜歡這個名字。因為在現代我就叫”APPLE”。我懷念現代的日子啊。
春天的和風開始走了,我和小楓、小葉把杭州的大街小巷攛了個遍,街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傅府的傅玉少爺,年少風流,出手大方、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