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裡,我讓素雲去休息。然後另外叫人給我準備熱水,我想洗澡。“給爺請安,格格吉祥。”是四爺身邊的高無庸,“什麼事?”四爺問他,高無庸看了我一眼說:“府裡的年側福晉染了風寒,福晉稟告您。”我一聽,冷笑了一下。我就知道會這樣,不過正常啊,清穿裡面常見的。然後自已進屋,找衣服洗澡。
今天有些髒了,我好好的洗了一下。那個人沒有進來,想是回去了吧。大不了,一拍兩散,反正我也不欠誰的,我不是那種提得起放不下的人。算了,洗完澡,我回房,讓人點燈,寫信。來了許久,我還沒有給傑克報個平安,瑞少應該回去了吧。我想。
寫完信,收好。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進來一個人,我一看,只那個消失了幾個小時的人。我沒有理他,自顧自的。他坐到床邊,我聞到他身上有點脂粉香,我說:“你沒有聞聞自己身體上嗎?我覺得噁心。”他一愣,然後叫人備水。我躺著舒了口氣,不知不覺眼淚滴了下來。我擦乾淨,是我自找苦吃,苦果得自己吞下。
一會兒他清洗好了,鑽進被子裡進來,把我面向他,說:“年氏身子一向不好,所以。”“不用告訴我,我沒興趣聽。”我打斷他,他抱住我,吻上我。我推開他,坐起來,恨恨的看著他:“你以為我傅玉蓉是什麼,是什麼人,任你來來去去。我承認我給你生了孩子,可那有怎樣,你以為我是那些三貞九烈的笨蛋嗎?我生下來,就養得起,所以才生。我做的事,我負得了責任。你要是心時裝著別人,趁早走,我提的起,放的下。”那個顯然發怒了,狠狠的看著我:“爺還要怎樣,何曾這樣低過頭,你還我怎樣。”我看著他:“這是低頭的事情嗎?你以為我是在兒戲嗎?你不曾低過頭,是啊,在你眼裡女人不過是哄哄的工具罷了,你會在乎什麼?你懂我心裡在想什麼嗎?你總是爺啊爺的,我告訴你我傅玉蓉不乎你這個爺,你走”我生氣了,生很大聲的氣,真的很生氣,我這段時間的壓抑不自覺得發洩了出來。那個人,馬上起來,怒氣衝衝的摔門出去。
我哭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哭,素雲進來安慰我,我讓她出去,我安靜會。我哭了很久,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第二天睡來,眼睛腫了,只好給眼睛消腫,小傢伙們一大早被太后帶出去玩了,大概是知道昨天的事情吧。我想。
素雲給我梳頭說:“其實四爺昨天沒有出宮,就在旁邊的屋子歇著。今兒一大早上朝去了。”我冷笑說:“大概是因為時間晚了出不去吧。”素雲不好在勸,我一天都冷著臉,想了想,找到老康說:“皇上,我想回府住。”他一愣:“那個府?”我說:“老爹那兒,我自己的家。”他想了想,說:“回去住兩天再回來,你老爹也在我這兒纏了煩了。”我點頭,回慈寧宮收拾東西,太后見要走,知道我不開心,安慰了我兩句,就讓人送我走了。小傢伙們跟著我一起走,我不可能留下他們,他們是我的命
回到府上,還沒到大門,就遠遠看見,老爹、額娘還有哥哥嫂嫂們在那兒,我馬上下車,跑過去抱住額娘,大哭 。額娘馬上跟著哭:“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爹高興看著小傢伙們爭著要他抱,大哥走過來安慰我們說:“一家人團聚了,高興的事,先進去再說。”我馬上點頭,跟哥嫂們問好。大嫂馬上拉住我,一起進府。
在小廳座下,老爹馬上招呼人將水果端上來,幾個小傢伙,在哥哥們身邊打轉,雲風跟三哥尤其要好,多久沒見。嫂嫂們叫上自己的孩子,也是一個十幾歲了,半大的小子了。見我叫姑姑,很是親熱,我馬上拿出從杭州帶回的東西送給他們,讓小傢伙們跟他們去玩。一時間,孩子多,熱鬧極了。
額娘問了我幾年來怎麼過的,又問我病的事,說明天醫正到京了,就給瞧。我搖頭說,沒什麼大事。其實,也沒什麼,平時注意些就行了,不過從生了這三個以後,我不能再有孩子了。當初大夫是這麼說的,瑞少他們幫我調養了幾年,仍沒有什麼希望,我也放棄了。不過沒有讓老爹他們知道,怕他們擔心。現在看來,如果瞧的話,可能瞞不住了。
一夜和家人聊天,真是感覺很好,在我心裡這家人是我的親人,一輩子的親人了。回到我住的小院,仍保持著原樣。碧雲早已嫁人,看見我回來,很是開心,在我院子裡照顧著。一夜好夢。
早上醒來,開始和小傢伙們煅練。然後洗澡吃早餐。大哥過來叫告訴我說:“四爺八爺來了,還帶了太醫。”我點頭說:“我這就去。”然後跟著大哥去客廳。見完他們,然後由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太醫給我診脈。那太醫問得很仔細,然後診了很久,又搖頭,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