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父母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兒的男友持了保留態度,無論如何,表現清冷的安風也不像是愛上了寶貝女兒的樣子。
蘇越君看著安風越來越緊的眉頭,知道他已經不耐煩了,她一咬牙,算了,大不了奉子成婚。
蘇越君躺在實驗臺上,下體清涼,意識模糊,卻有種說不出的羞恥感襲擊了她的大腦,一陣陣眩暈,她死死抓住了身體兩側的床單,怎麼會這樣?!
安風根本沒有碰她,試管嬰兒,那冰冷的儀器在身體裡撞擊的感覺,她永遠不會忘記。
鬼使神差的,她居然還想生下這個孩子,有著她和他共同血脈的孩子。
為此,她不惜和他一起回到了故土中國,表面上做著一對平凡夫妻,實際上,她成了他的助手。
看著那個嬌小的嬰兒,一點點長大,伴隨著無數次抽血實驗,和各種測試,她一面對自己厭惡唾棄,一面卻又對他更加痴迷,似乎只有死死的抓住他,才能證明,自己拋棄一切都是值得的。
轉機出現在安格兩歲的時候,女孩因為長期的實驗而有些膽小怕事,總是怯生生地抱住實驗臺的桌腳,看著她,臉上的嚮往和畏懼交加,讓這稚子露出了極為複雜的表情。
有時候,蘇越君忍不住會想,那個實驗,事實上是成功了吧,畢竟,安格如此早慧。
她知道孩子臉上畏懼的原因,無數次,安風把安格綁在實驗臺上時,孩子都是看著她的方向,掙扎求救,開始她也會心疼,後來卻漸漸麻木,男人和孩子,總要選擇一個,孩子,本來就是為了男人才存在的。
直到那一天,安風指著安妮,認真地道:“這是新的試驗。”
蘇越君視線下移,死死的瞪住安妮微凸的小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她嘴角抽動,終於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狂笑。
拋棄一切做人的尊嚴,終究還是被那個男人拋棄了,那個眼中只有試驗的科學狂人,她早該知道,早該知道啊。
蘇越君落荒而逃,她帶走了安格,卻不能把她留在身邊,這個孩子,是她的恥辱,是對她做人的全盤否定,每次看到這個孩子小鹿一樣的雙眼,她便無法原諒,自己居然做了那般人畜不如的事情。
她離開的那天晚上,一個人跑到酒吧,喝的酩酊大醉,半睡半醒時,感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以及下身的充盈感,那種癲狂,直把她拋上拋下,在到達頂峰時,她痛哭出聲,原來,男人,是這樣的。
那個一夜(木有廣告貼)情的產物,叫做艾米,出於補償心理,無法面對安格的她,給予了艾米全部的母愛。
第二個試驗品,據說,名字是PETER,那個和安格一樣,從出生開始,就經歷了無數次抽血以及測試的孩子,長大以後的成就,充分證明了,他是一個實驗的成功產物。
番外 小P的選擇
本文純屬虛構,和正文無關。
Peter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雄性生物,或者應該稱呼他為生物學父親?對著他舉著一張電子板,上面是一些簡單的圖案,圓圈,三角和矩形,互相疊加到了一起,給出一個例圖,從三個圖形中找出一個和例圖相似的。
Peter很不理解這個雄性生物的行為,這些最基本的構建世界的理論元素不是早已經被複制到了每一個生命基因中了嗎?
Peter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伸出自己小小的,肉肉的爪子看了看,這個爪子很弱小,他能感受到其中的血液流動異常的緩慢,大概只有以前的百分之一,肌肉和骨頭竟然不是結合到一起的。
這麼脆弱的爪子,一個罡風輕輕的撞擊,就會四分五裂。
Peter扭過頭,表明自己對這些史前知識的毫無興趣,這個雄性生物絲毫沒有氣餒,孜孜不倦的繼續拿著各種史前文化中存在過的東西來考驗他的耐性。
十進位制的數字,最基本的四則運算,簡單的微積分……
Peter的耐性在逐漸減少中,這個雄性生物怎麼不乾脆的叫他拿出爪子來抓一抓旁邊籠子裡吱吱亂叫的四足小生物?對於抓捕本能,Peter還是很感興趣的。
哦,這個雄性生物太弱小了,看看他平平的指甲,一定撕裂不了那些脆弱的生物。
咦,這是什麼?
Peter盯著雄性生物最新拿出來的一副圖畫,上面似乎有很多和雄性生物屬於同一類別的生物,中間一個長長的桌子,上面放置了很多,食物?紅色的,是鮮美的肉嗎?
Peter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