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有人催我們,十天半月的打掃一下也就是了。就是這茶水吃食上比較麻煩。大廚房送來的飯菜都是涼的不說,就是這茶水也要自己動手。要不是這蜂窩煤用起來還算方便,我們也沒轍。饒是如此,這每日清晨的點爐子也夠折騰的。”
“這不是那些婆子們的活計嗎?”
“要她們幫忙,她們就要我們的煤餅呢。如今,還算是我們自己想辦法,另外起了個茶爐子。雖然自己還要貼補銀錢買煤餅,卻不用受那些婆子們的氣。”
“葵官,你們那裡也是這樣嗎?”
“是啊。我倒是想搬過來,跟藕官蕊官一起住著。可惜,上頭主子們不許,蕊官也不願意我們過來。不然,能省很多嚼用呢。”
這時候,蕊官端著茶過來了,艾官接過杯子,吃了一口,道:“這是什麼茶?我倒是從來沒有吃過呢。”
“我們這裡能夠有什麼好茶。不過是曬乾了的***和玫瑰花,混著些山楂而已。”
“不過,味道倒是挺好的。蕊官,這個你是哪裡來的?”
“什麼是哪裡來的,是我自己到蘅蕪苑那裡採下來,又挑揀過,反覆曬制而成的。總共才得了那麼點子,你就是想要,也沒有得多的了。”
“可是,我看四姑娘上次還派人給我們姑娘送了一大盒子呢。”
“那也是姑娘的份例,我們是哪個牌子上的人,哪裡得這個來這點子乾花,還是我花了好些時日採來的。為此,那些婆子可沒有少在後頭指指點點。”
艾官一愣,道:“也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