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來,還是我們太太忙著給珠大爺辦婚事,趙姨娘才得了三姑娘,珠大爺不好的時候,才有了環哥兒。你想,我們太太要是個能容人的,我們老爺的子嗣何至於這麼單薄?”
侍書嘆了口氣,道:“可憐我們姑娘,再精明再厲害又有什麼用,她命不好,偏偏不是我們太太肚子裡爬出來的,以前,我們太太看在我們姑娘對她恭敬、對寶二爺又極盡心的份兒上,還算好,可是自從我們太太知道環哥兒跟著琮哥兒一起讀書以後,我們太太對我們姑娘就沒了好臉色。雖然我們太太的臉上看不出來,可是私底下,我們姑娘卻艱難了很多,份例雖然還是那樣,可是書籍字畫紙筆什麼的,就沒了,我們姑娘想要習字,還要自己掏腰包。前些日子,我們太太還藉口姑娘都大了,應該注意男女大防了,也該學些別的東西了,又停了閨學。還好我們姑娘在老太太屋裡住著,不然,還不知道要受多少氣呢。”
紫鵑道:“可不就是這回事情。我們姑娘曾經私底下說過,這大宅門裡面,從來就是‘不是東風壓倒了西方,就是西風壓倒了東風’。姑娘還說,自己能有今天,還託了我們老爺只有我們姑娘一個女兒的福,不然,老爺也不會如此寵愛我們姑娘。“
侍書道:“可不是,當初大姑娘在家的時候,我們雖然沒有見過,可是多多少少都聽說過大姑娘的排場。說句不好聽的,二姑娘若不是被朝廷冊封為郡君,還沒有大姑娘當初的氣派呢。可偏偏我們姑娘不但是庶出,又攤上那麼個親孃,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