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比不得老太太屋裡人多,卻不會比寶二爺屋裡的人少呢。”
司棋道:“這有什麼的。這些本來就是我們姑娘讓嬤嬤們教我們做的,每季,我們都要做好多。就拿晴雯說吧,如今我們姑娘屋裡的丫頭裡面,數她的宮花最精緻也最多。誰讓人家手最巧呢。這樣的宮花,我們每人都有好些。而且這次我們姑娘將去年年前一直積攢到現在的宮花都拿出來了,自然就多了。我這裡也還不到那天我們姑娘拿出來的五分之一。我們屋裡,還有人得了,拿出去換錢呢。”
琉璃翡翠玻璃三個一聽,第一個彎下腰去挑,口中還道:“司棋,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晴雯紫鵑繡橘她們呢?”
司棋道:“繡橘當差,這些宮花裡面,有一半是繡橘的。至於晴雯,她如今是我們姑娘跟前的大丫頭,又領著新人,自然沒空過來。這次分宮花,晴雯一枝都沒要。”
鸚鵡道:“司棋,你說的那個新人,該不會是那個叫英蓮的吧?她真的是二老爺的……”
正文 202黃金鶯巧言送厚禮 敏司棋慧眼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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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黃金鶯巧言送厚禮 敏司棋慧眼辨是非
司棋鴛鴦兩個趕緊跳起來,去捂她的嘴:“要死了,這樣的話也是渾說的。”
司棋側耳聽了聽,見探春惜春湘雲屋裡沒有動靜,才道:“反正,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情,但是你問我我們姑娘屋裡的事情,該說的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多說的。你當今天紫鵑為什麼沒有過來,就是因為她跟別人說了不該說的,被我們姑娘罰了月錢,禁了足,六個月以內,你們誰都見不到她。”
侍書翠縷六個吃驚地掩住了嘴巴,該不會是因為那天她們找紫鵑說話的原因吧。
入畫道:“可是司棋,我聽說,二姑娘對那個英蓮真的很好,這可是真的?”
司棋道:“恩。那個英蓮的確一直領著一等大丫頭的份例,而且是從我們姑娘的賬上走的。英蓮的身契,也是我們姑娘親自收著的。”
入畫還想再問,琉璃就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聽說了嗎?寶姑娘進宮的事情黃了。”
翠縷道:“怎麼會?寶姑娘人很好呀。”
司棋道:“寶姑娘能進宮,那才是奇怪呢。如今落選,才是對的。”
翠縷道:“司棋,人家寶姑娘又不曾得罪過你,你幹嘛這麼說人家?”
司棋道:“我不過就事論事,怎麼錯了。這進宮,第一個看重的就是身份,家世先不說,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寶姑娘是二太太的外甥女兒,親舅舅又是九省檢點王子騰王大人,聽上去的確很體面。可是這也將近表明,寶姑娘有很多出身顯赫的親戚,並不是說寶姑娘自己出身一定很顯赫。而且薛大爺的案子雖然了了,可也不過是面子上,因為刑部的案底上記錄的,薛大爺依舊是殺人犯,如此一來,寶姑娘就成了殺人犯的妹妹。我們這樣的人家給家裡的姑娘挑個丫頭,還要往上查三代呢何況宮裡。”
侍書道:“不是說,薛大爺打死的不過是一介奴才嗎?”
司棋道:“如果是奴才,那薛家何苦巴巴地寫信來我們榮國府求情,讓我們府裡搭把手?你看看,以前我們府裡難道沒有死過奴才麼?官府幾時來拿過人了?本朝律令上明明白白地寫了,若是死的是家生子兒,往亂墳崗一丟就是,官府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如果是外頭買的,又不是簽了死契的,最多就罰點錢,或者賠一頭牛就是了。只有打死了良民,官府才會找上門來。而且薛大爺打死的那個人,還是鄉紳家的少爺,是人家的獨生子。人家祖上還做過官,在官場上,也有些門路的。不然,你以為,這薛家連男丁都進京了,為何不回自己家住著,反而偏要來我們榮國府裡擠?”
翠縷道:“那豈不是說,寶姑娘根本就不可能進宮?”
翡翠道:“不止呢,我聽說,我們大姑娘能參加大選,也是因為大老爺二老爺一直沒有分家的關係,不然,大姑娘也只能參加小選。不過,其中的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司棋道:“能夠參加大選的,必須是四品以上官員家的小姐,包括從四品的,還有就是勳爵之家。像我們大姑娘,要不是報的是榮國府嫡系小姐的名字,也只能參加小選。”
侍書道:“那二姑娘呢?不參選嗎?”
司棋道:“我們姑娘還有林姑娘跟大姑娘可不一樣。一般來說,像我們姑娘這樣,早早的就受了朝廷的冊封、領著朝廷的俸祿的,根本就不用參選,一般是直接由太后娘娘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