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容易調整心態,放過自己,也放過對方,更不會折騰孩子。】
白影道:【哇,這話怎麼這麼老氣橫秋呢?聽著像垂垂老矣、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不過我想,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不會泡在起點、晉江之類的文學網站上吧?你穿過來的時候到底多大了?】
賈瑾瞪了白影一眼:【比不得你這位青蔥美*女呀。】
白影捂著臉蛋道:【那當然,想當年,人家也是校花一朵呢對了,你還沒說,你對你這輩子的婚姻大事有什麼安排呢】
賈瑾道:【為了不讓那位二太太將我賣了,我打算讓皇家為我指婚。】
白影道:【哇,為了躲避豺狼,你居然羊入虎口?】
賈瑾看著白影,不說話。白影道:【對了,你將來會成為怎樣的人呢?女丞相?皇后?太后?女皇?】
賈瑾道:【不知道,不過,我最初的目的只是好好過日子、不想年紀輕輕就送命而已。】
白影道:【該不會是那種“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日子吧?你的理想就只有這麼一點點?】
賈瑾道:【我只是個普通人,能力有限。】
白影不信賈瑾的話,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使盡了渾身解數,都不能再進入賈瑾的記憶之中。白影原來還以為自己的能力退步了,那其他人試了試,除了發現了更多的秘辛,這入夢之術依舊對賈瑾無效。白影也沒了法子,她以為自己的修為不夠,越發努力修行,為挖賈瑾的隱私而努力。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節
第一百五十七節
無論賈瑾跟白影說了什麼,無論賈瑾最初的目的是因為什麼,賈瑾很清楚,自己需要權勢,而權勢才是賈家二姑娘真正的護身符。
賈瑾需要權勢,只有權勢才能保證她的父母,賈赦與邢夫人,對她的寵愛依舊,只有權勢,才能讓賈赦重視她的話,對她言聽計從。也只有權勢,才能壓住賈璉,讓賈璉跟著她的步調走。也只有權勢,才能讓二房、讓王夫人不敢怠慢了她,也只有權勢才能讓賈母不敢用孝道和祖母的身份威逼她讓步,也只有權勢,才能讓她在祠堂、在族人面前有發言權。
權勢真是個好東西,沒了權勢,她這位榮國府正經侯爺的唯一的女兒也不過是塊佈景板,誰都可以不當一回事。有了權勢,榮國府裡所有的奴才遠遠看見自己經過,都會彎下腰。
沒有權勢,她,也只不過是榮國府的二姑娘,一個可有可無的庶女。有了權勢,她就是萬人之上的青和郡君,受到無數人的追捧和禮遇,還被正式登記上族譜,成為榮國府正經爵爺的原配嫡女。
處決了賴家人以後,賈瑾偶爾會望著自己的手發呆。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自己手執大簪,賴家人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衣裳,也染紅了自己的手。
權勢真是好東西,可以左右他人的生命,可是有誰知道賈瑾最初的目的,也不過是混吃等死,平平安安地過日子呢?
真正的智者駕馭權勢,自作聰明的人被權勢所駕馭。
賈瑾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真正的智者,也不知道自己的作為是否符合自作聰明的標準。為了自保而追逐權勢,品嚐過權勢的滋味以後,賈瑾已經分不清,自己如今追逐權勢,是出於不得已,還是出於自己的本心。
賈瑾只是偶爾的黯然,自己早已經回不到從前,回不到當初乾乾淨淨的自己。
當然,這樣的黯然,也只是偶爾。
也僅僅是偶爾。
賈瑾雖然心裡十分地焦躁,面上卻不顯,照常過日子。每天先給父親賈赦請安、送賈赦出門,給母親邢夫人請安、伺候邢夫人梳洗,跟母親一起去給賈母請安、陪賈母說笑用飯,午間回自己的屋子,處理自己的事務,下午午睡起來以後,或者跟嬤嬤們學習各種規矩、女紅,或者讀書習字,晚上,等賈赦回來,再去給父親省昏道辛苦,跟父母一起用晚飯。有時,賈瑾也奉召進宮,小住幾日;有時也跟著邢夫人出去應酬,結識些同樣是官宦人家的姑娘們,交換些小道訊息。
這就是賈瑾的生活。
考慮到榮國府還有賈寶玉這個活寶,雖然賈政已經幾乎是日日守著兒子,可是賈寶玉的沒規矩的行為已經成了眾家官宦人家的太太奶奶們心中的一根刺了。邢夫人和賈瑾自從那年二月的賞花宴之後,就沒有請人家到榮國府來做過客,反而在賈瑾的莊子上,招待過那些女眷。好在賈瑾為了安排莊子上每年越來越多的流民,將莊子到京城的城門這一段路,都用水泥澆築了,倒也便宜。
此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