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沒的時候,四姑娘在場?”
司棋點點頭,頓了頓,才道:“徐姑娘是為了讓那些人放過四姑娘,這才拿自己作餌的,只是徐姑娘對寧國府的路徑不熟,被人堵住了,才……”
“原來是這樣。”
“是啊。聽說,那些人原本是想對我們姑娘下手的,可是我們姑娘那天偏偏犯了心絞痛,徐姑娘這才替我們姑娘陪四姑娘去寧國府的。”
“難道……”
“雖然沒有證據,不過,我們都在猜測,會不會是那些鹽商,狗急跳牆,而徐姑娘是為我們姑娘擋了災的。要不然,朝廷怎麼這麼容易就給徐姑娘立了貞節牌坊?”
玉釧兒恍然大悟。
司棋道:“不過,你也小心。我聽說,徐姑娘只所以會成為那些人的目標,是因為有人認出了當時伺候徐姑娘的人是我們姑娘的嬤嬤,並告訴了那些壞蛋。”
“是誰?”
司棋看著玉釧兒不說話,玉釧兒急得直搖司棋的胳膊,最後,司棋才道:“當時在靈堂裡的人,有好幾個都記得,寶玉就曾經指著陳嬤嬤等人對一位陌生人說了好多話。而當時調走徐姑娘四姑娘身邊伺候著的人,偏偏是二太太。”
玉釧兒瑟瑟發抖:“你的意思是,是我們太太故意……,怎麼會呢,我們太太怎麼會這麼做,根本就沒有理由,不是嗎?”
“即便你我堅持,可是,上面還是有不少人懷疑。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什麼小事兒了。”
玉釧兒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走了。等玉釧兒離開之後,司棋去見了崔嬤嬤:“嬤嬤,婢子已經將話,傳給了玉釧兒了。”
“你做得很好。”
“嬤嬤,我們姑娘真的不會有事兒吧?”
“如今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司棋離開以後,崔嬤嬤立即去了賈瑾的屋子,對金嬤嬤打了個眼色。不錯,這一切都是為了打草驚蛇。不過,玉釧兒把帶回來的訊息,告訴了她的姐姐金釧兒,金釧兒又將此事報告給了王夫人,可把王夫人給嚇壞了。王夫人心裡很清楚,那天,自己是知道寧國府魚龍混雜,而且有不少外男在內院晃盪的,所以自己才會調走徐靜芝和惜春身邊的人,就是為了羞辱徐靜芝,並壞了大房和韓尚書家的聯姻。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的後果居然這麼嚴重。
王夫人也害怕了,如果朝廷認為她跟那些鹽商有勾結,那麼她絕對是死路一條。這樣想著,她就將眼角的寒光轉向了金釧兒。這件事情必須壓下去,所以這個丫頭不能留了。
可憐金釧兒,因為貪圖那麼一點功勞,想在王夫人跟前賣好,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居然惹來了殺身之禍。王夫人知道,她身邊的這些丫頭對她的兒子賈寶玉多多少少都有些心思,因此,這天午後,午睡的王夫人就真的抓住了金釧兒跟賈寶玉調笑的小辮子,狠狠地甩了金釧兒一個耳巴子,不由分說地將金釧兒攆了出去。又縱容下面羞辱金釧兒,最後,金釧兒只能跟原著裡一樣投了井。
王夫人屋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讓這榮國府裡的下人們議論紛紛。不過,就連薛寶釵都不知道金釧兒死的真正的原因,還當金釧兒是因為勾引了賈寶玉引起王夫人的不滿,所以才被王夫人給弄死了。所以,薛寶釵照例去了王夫人的屋子,安慰了王夫人。(參看原著。)
不過,玉釧兒對姐姐的死卻持有懷疑態度,所以她偷聽了王夫人慾薛寶釵的談話之後,就揹著人悄悄地哭了一場,照樣裝作沒事兒人一樣伺候王夫人。
不過,賈寶玉就沒有那麼好過了。王夫人知道徐靜芝的死,還有賈寶玉的原因之後,就害怕得不得了,不過她如今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捨不得兒子出事兒。所以,她藉口賈寶玉身體不適,將賈寶玉拘在屋子裡,不讓他出門,就連去賈母那裡請安,都不許他過去。還叫了太醫來,再三給賈寶玉診治。
賈母很不高興,這日,王夫人來給賈母請安的時候,賈母就說了:“我怎麼有好一陣子沒有見到寶玉了,他可還好?”
“老太太,上次,蓉兒媳婦沒的時候,寶玉還吐了血呢,可是那些庸醫們偏偏說寶玉沒事兒。當初珠兒也是,那些庸醫也說沒事兒,可是珠兒卻早早地沒了。媳婦兒也只是不想寶玉出事,這才讓寶玉好好調養身子呢。”
“寶玉吐血?我怎麼不知道?”
“之前,我們老爺不讓媳婦兒說,怕驚著了老太太。可是媳婦兒如今就這麼一個兒子,不但是媳婦兒的老來子,更是媳婦如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