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看著跟前理所當然的若嵐,難得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呵呵。”看著飛坦明顯有點兒僵硬的表情,我伸手拍上他的臉。“你的樣子好蠢哦!”
“你想死?”飛坦死盯著若嵐的臉,很有種想捏死她的衝動。
“原來,不是要走過去嗎?”奇犽揚了揚眉,看著被若嵐指揮著用弩射出帶著繩子的鋼錐的窩金。
“當然不可能正大光明的走上去吧。那和自殺有什麼區別啊。我之前說的可不是走橋,而是走上面吧。”真是,走上面和走橋可是有很大差別的好不好。要是走橋,我幹嘛要提意休息啊。
“不過,就算那張弩的力量很強,不過,這條繩子真的可以撐住我們所有人嗎?”酷拉皮卡有些擔心的看著眼前不算太粗的繩橋。
“當然不可能是這條啊!所以呢,我要先過去,把這個弄一下。”拿出另一條足夠粗的繩子,在酷拉皮卡的眼前晃了一下,我笑眯眯的把精繩子的一頭系在鋼錐上,確定它真的不會脫落之後,我拆開組合弩,把它重新收起來。
“我說若,你這東西不會是一直帶在身上的吧?”芬克斯看著若熟練的動作,有種很莫明奇妙的感覺。
“怎麼可能嘛?這個可是因為出門,我才特意帶在身上的啊。”我笑的挺開心。嗯,如果我說我真的一直把它帶在身上,估計他們會集體認為我當作家是為了避人耳目吧。
“飛坦,你這麼放任若,不怕她飛了啊?”信長半開玩笑的看著明明就是口不對心,卻說得很自然的若。
“隨她高興就好。她現在好像心情很糟。”所以,最好不要管她,讓別人遭殃總比自己倒黴更好。
瑪琪看了看飛坦,似乎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什麼內情,頓了一下之後轉過臉,什麼話也沒說。俠客只是用自己的手機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之後,忽然輕輕的笑了起來,看了看似乎還是不明所以的信長,眨了眨眼睛,最後也沒有過去對他說什麼。
“若的功夫好像變得比五年前更好了。”庫洛洛看著動作輕盈自在的落在對岸的女人,轉過視線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同伴。
“她並不笨。”飛坦微微的皺了下眉。若的功夫雖然明顯變得更強了,可是她的身體卻沒有變得更強壯,很明顯,她根本就沒想過要鍛鍊一下身體的強度。
“不過,若說要走上面的時候可是連想都沒想啊。她是怎麼確定橋上有危險的啊?”窩金的視線直直的盯著那座被人棄之不用的橋,真的很好奇,如果有人走上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飛坦,你真的不說明嗎?也許,你會後悔。”芬克斯看著對岸似乎已經做好準備,正朝這邊招手的女人,頭都沒有動的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我說過,和她有關的賭博,我有自信會贏。”飛坦的頭也沒有動,一邊往那條繩子旁邊走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站在繩橋旁邊,我看著第一個走過來的人,雖然是很想給他一個溫柔的笑容啦,不過,看他那明顯還朝我發冷氣的臉,我也只能很無奈的攤了下雙手。真是小氣鬼,不過就是小小的欺負了他一下嘛!有必要一直一直都在生氣嘛?哼,一定是因為他身高不夠的關係,所以器量也比較小……
“不要以為在心裡想我就聽不到。”飛坦掃了一眼視線飄忽,明顯在動歪心思的女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說她變了,她在很多很多的習慣和細節上和五年前完全一樣。就她沒變?可是,她的心機卻明顯的深沉起來,雖然確信她不會對自己不利,卻很討厭她的這種變化。
“真是小氣,你就讓我在心裡想一下又不會死嘛。”翻了個白眼,我乾脆的承認了自己在心裡腹誹他的事實。“不過,你會第一個過來,我還是很感動啦!”本來也是希望他第一個來試試的,沒有說出來的原因是什麼,大概,是我自己都不想承認的吧。
“你們兩個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居然就這麼自己聊起來了,要是繩子突然斷了怎麼辦?”信長一過來就看到兩個氣氛溫馨,表情淡漠的怪人那一邊聊天,跟本就沒人注意那根看起來挺粗卻並不是很有安全感的繩子。
“有什麼關係啊!既然信長你都過來了,那就麻煩你看著了哦。”我笑呵呵的捂著嘴,完全不把信長的話當成一回事。斷了?那也得有人可以砍斷它才行吧。呵呵。
後面的人一個一個的都平安的來到了岸這邊,我收起繩子,轉身開始認真的打量我們將要繼續前進的路。不是我之前不去看它,而是,我個人覺得,就算看得再仔細,也是一樣的危險,不可能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