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仙之體,這都不知道,你們也是一截卵淡!”
銅師公反唇相譏:“你不是卵淡,你講嘛。”
“要他講,還不是‘三奶牛婆九齒牯,豬婆奶子二十五(相豬牛的口頭禪)’!”
大家一陣哈哈大笑。
秦天把東西收進口袋,對眾人道:“怎麼樣,滿意了吧?”
大家正奇怪的時候,忽見水炳銅一邊起身走,一邊丟下話:“嘯天湖的寶貝,不止這一件呢!”
大家又驚訝得合不攏嘴了。
肖長根撥開眾人躥到門口,一把扯住水炳銅衣袖:“莫打啞謎�,嘯天湖哪裡還有寶貝?”
水炳銅朝他耳根吼一句:“在你家裡!”
肖長根耳朵震得一“嗡”,生氣地叫:“你呀,一口四季卵淡!”
銅師公回頭盯他一眼,“你這蠢傢伙,你家沒有,我家有囉!”
俗話說,蛇有蛇伴,蜈蚣有蜈蚣伴。水炳銅獨自一人住在一個破爛土地廟,燒飯洗澡睡覺都在那石頭的土地公公婆婆眼下。水炳銅並非看中這場面,一為自由,二來沾些仙氣,今天看了秦天的寶貝魚鱗,水炳銅忽然心神不寧,躺在土地廟的竹板床上,眼盯著白天不知什麼人點上的、在黑暗中幽幽閃光的香火,心煩氣躁,胡亂拍打著嗡嗡亂叫的蚊子,輾轉難眠。
他在黑暗中摩挲著自己那顆“蟾珠”,突然覺得它彷彿變成了一隻僵死的屎殼郎,溫不溫涼不涼,沒有往日那份讓他振奮的靈氣。
煩著煩著,忽然想起那天和肖海濤唱《書房調叔》時,見到薛家那嫂子實有幾分狐媚,真可謂果大瓜圓。自己幾次眉目傳情,她眼角分明有些羞怯,倒給他決意進攻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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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紫光魚鱗(2)
他忽然翻身坐起,運一運丹田之氣,“採陰補陽。我的蟾珠陰氣太重了。”趁著月色,朝薛家走去。路過一家菜園,跳進去,尋著瓜棚,低頭仰臉朝上看,月色背景下,兩隻拳頭大小的南瓜看得清清楚楚。摘了它,“嗖”地又跳出來,邊走邊啃。
到了門前,見還有燈光,他側身聽聽,裡面傳來說話聲。
他吹開窗上的薄薄綿紙一看,居然是姚先喜坐在桌前和人說話。
“咚咚!”他舉手敲門。
出來開門的正是那嫂子。水炳銅伸手就向她臉上摸了一把。
薛嫂嚇得“啊呀”一聲。屋裡姚先喜以為出門在外的主人回來了,連忙站起。
水炳銅大聲說:“原來是你。常客了?”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嘻嘻哈哈,坐下來東拉西扯,眼睛卻不約而同地盯著來回煎茶倒水的女人。
女人的丈夫雖然不在家,床上卻有兩個兒女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