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suv頂得來回擺動,跳上駕駛位的方遠山一腳剎車踩了下去,跟著油門猛踩方向一打狠狠得撞向了旁邊的suv。
“叮。叮。叮。。。”
越野車裡的人到底還是按捺不住心性了,對著計程車開起了火來,把個計程車打的火星四濺,左駕上的玻璃頓時被打得稀巴爛。趴下身子的方遠山、臉上被****出來的玻璃碎片劃出了好多細小的傷口。
“艹。。。跟勞資動真格的是吧?”
見到對方動傢伙了。方遠山不淡定了,這要是被流彈打上那還得了?這些半自動武器的威力是非常強勁的,以計程車那薄薄的鐵皮根本防不住。
他們現在不在機場路了,而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那個計程車司機拐進了人煙稀少的郊外大道。可能正是覺得路上沒什麼人影了,他們才肆無忌憚的使用了槍。支。
既然他們都不在乎了、方遠山還理他們做什?狠狠的一個撞擊把旁邊的suv別進了旁邊的田野裡,方遠山的車子也跟著衝了進去。也不管車子,一腳狠狠的把駕駛室的門給踹開,藉著車子的掩護扔了幾個黑乎乎的東西出去。
“轟轟轟~”
連續幾聲劇烈的爆炸一下子把追擊的對方給炸得啞火了,旁邊跟著他衝進田裡的車子里正往外爬著人。
“噗噗噗。。。”
等他們全部趴伏下去沒了反應,方遠山才順著沒有玻璃的計程車看過去。那邊五六輛越野車只有兩輛被爆炸的餘**及到了,別的車還安然無恙。
看到方遠山的反應這麼激烈。而且都動用了殺傷性武器,那邊一時安靜了下來。既然他們不開火、怕被流彈擊中的方遠山當然也不會先去挑釁了,雙方就這樣保持了一個微妙的形式。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剛剛被方遠山一個槍托砸暈過去的計程車司機、好死不死的在車裡坐起了身子,這下可把那邊的人刺激到了,頓時一陣噼裡啪啦的爆竹聲響了起來。
“噠噠噠。。。”
“叮。。叮。叮。。。”
“尼瑪的,你要死別連累我啊!”
被對方打得死死趴伏在地面上的方遠山、頭也不敢抬,這麼近的距離下、只要被打到了輕則是一個殘廢、重則當場喪命。
而計程車更是慘不忍睹,前擋、引擎蓋、車胎被子彈打得千瘡百孔,要不是油箱在側面他們打不到、方遠山懷疑不用他們來,光爆炸的餘波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尼瑪的,這可是你們逼我的。”看到對面絲毫沒有熄火的念頭,方遠山一下子怒了~等對方那邊集體換彈夾的時候、方遠山一下子從車子底下抬起了腦袋,肩膀上出現了一個肩扛式火箭筒。
“嘶。。嗖~”
“轟。。。。。。”
第一次使用這麼大威力的武器,沒防備後坐力的方遠山一下子被帶得坐倒在了地上。聽到那邊傳來的巨大爆炸聲,他也沒去看,從田野裡爬起來、朝對面的樹林裡跑去,順手還扔了幾枚煙霧彈。
這一手徹底把對方打得不敢追了,小槍打打、車子撞撞也就算了,使用了這麼大的殺傷性武器,這已經不是他們能解決的了。
倒不是說這些組織沒有單兵作戰武器,主要是這個影響他們控制不了。要知道這裡可不是俄羅斯那些千里無人區,你就是放兩顆導彈、也基本不會引起什麼注意。這裡可是莫斯科,整個俄羅斯的政治文化中心,放火箭筒?你腦子壞了。。。
方遠山的腦子壞沒壞他不知道,反正“美人蛇”組織的腦袋就快被他打懵了。當組織首領“別爾夫什卡”知道那個東方來的傢伙在莫斯科的郊外使用了火箭筒,他一下子呆立在了當場。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在幫。派鬥爭中使用火箭筒,這。。。。
盛怒之下的“眼鏡蛇”咆哮道:“給我抓住他,生死不論。”
穿過樹林的方遠山沒跑多遠就被對方給追上了,這回連試探性的攻擊都沒有,上來就是自動武器的掃射,把個方遠山嚇的立刻躲進了灌木叢裡,再不敢抬頭。
等一拔子彈過去,他才從灌木叢裡慢慢的往後退去,中間偶爾還上幾槍,讓他們不敢過於靠近。
從莫斯科的鄉間大道、追到莫斯科的郊外、又從郊外追到市中心才總算暫時的擺脫了他們的追擊。
等天擦黑了以後他才考慮起離開俄羅斯的事情,飛機肯定是坐不了了。地鐵、公交什麼的也是懸的很,這個美人蛇組織在當地的勢力相當大,觸手伸到了各行各業,那些計程車司機肯定有很多是他們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