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隻靴子蹬掉。”
萩原舞把受傷的右腳靴子在沙發上磕掉後,帶著鼻音說:“我的腳動不了了。”
“呵呵~”看到她腳上的膠帶冷笑了兩聲。
方遠山現在絲毫沒有憐憫的心情,他相信只要自己把她手上的扣子解掉、腳上的膠帶拿掉,就算她赤手空拳、兩三個大漢都不會是現在受傷的她對手。不是出於什麼經驗,而純粹是他的直覺。
從萩原舞的前面慢慢的朝房門那邊走去,到了門口的室內盆景邊,把花盆挪開,避開她的視線手一晃多出了一個“地瓜”,在手裡拋著走回了萩原舞的面前。
看清他手裡的東西后、萩原舞這個女人徹底崩潰了~她在心裡狠狠的罵著方遠山變。態,隨身竟然帶著這樣的東西。
這個真名叫“井上亞美”的女人現在腦子已經轉不過來了,從他突然拿出的兩萬美金開始,那兩把槍、膠帶、閃光彈、手榴彈、剪刀,對!還有一把剪刀。
這些東西到底是哪裡來的?她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己屋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剪刀的,手術刀、匕。首什麼的倒是有幾把。
“來、現在好好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找我?怎麼知道我在日本的?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都一一的告訴我吧!”
走到她面前把掀翻的沙發給扶正了,然後才坐下說:“你不說不要緊,我有十來種方法能讓你開口。但我沒時間跟你耗,所以我會用最省力的方法。”說完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猩紅的針劑出來,在“萩原舞”面前晃了晃。
“快說吧!”
知道躲不過去的“萩原舞”非常乾脆,身子往旁邊的椅子上靠了靠才說:“我叫井上亞美,意日混血。父親是義大利人,母親已經。。。”
“停!我不想聽這些,你知道我要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