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不必了,您把學校外面的人給撤走就是對我最大的道歉,別的就不用了。”
“這麼說方先生是原諒我們嘍?”
“這個死鬼佬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追著我打生打死的、現在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讓我原諒,想的美呢!”
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道:“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本來就沒什麼事嘛!”
“哦~方先生可真是大度,我在這裡代表金刺表個態,方先生因此造成的任何損失我們絕對照價賠償,包括心理上的。”
“不用不用,三瓜兩棗的有什麼好賠的,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對我最大的賠償。”
聽到他這麼說。對面的卡瑞娜。諾頓一陣頭痛。這個方遠山油鹽不進。說了半天全是無用的廢話。他也懶得再跟方遠山兜圈子了,直說道:“不知道我們在迪拜的那些檔案。。。”
“什麼檔案?我沒看見啊!”
“來了~”
聽到他一口咬定說沒有,諾頓的臉上現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等了會才說:“這樣吧!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我都能答應你。”
屋裡的小川愛子看著床鋪上的方遠山用葡語在跟人侃侃而談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某根神經跳動了一下。
本來緊繃著神經的方遠山聽到這個叫”諾頓“的口氣軟了下來,渾身的肌肉也跟著鬆弛了下來。從板凳上挪到床鋪邊的被子上靠了上去,對著電話道:“哦~這樣啊?那你讓我想想。這幾天我跟人玩捉迷藏遊戲、腦袋有點不太好使,要不你等我回了巴西再說怎麼樣?”
“ok,希望方先生說話算話。到了巴西后能想起那些檔案在哪裡!”
把手機拿在手裡旋了兩圈,思考著剛剛從那個諾頓嘴裡得來的資訊。他說的久仰大名,結合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