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的功夫、他的手突然對著這個中年男子伸了過去。
“等一下,我想跟你談談南費里斯嶺的事情。。。”
巴掌已經揮起來的方遠山、聽到這個男子的話後又緩緩的放了下來,最後恨恨道:“你最好祈禱你的話題能引起我的興趣,不然我可能會很不高興。”
現在已經10月的下旬了,天氣開始慢慢的轉暖,下午最高氣溫已經有二十七八度了。這位穿著一件t恤、下身著一件沙灘褲的白人男子尷尬的笑了笑,再次開口道:“方先生還請坐下說。”
等侍者給他送來冰啤後,這位長著一副鷹鉤鼻的白人男子笑了笑說:“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方先生的反應這麼激烈。”
端起旁邊的酒杯抿了一口。略帶不耐煩的說:“有什麼快說。要是再嘰嘰歪歪的講這些廢話。當心我抽你。”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我們有一批貨物想從南非運出來,不過這批貨物被多方勢力盯著。聽說方先生是個很有辦法的人,所以我們就找到了你!”
聽到是這麼個事情,他連考慮一下都沒有的說到:“你們找錯人了。”
說完就準備站起身離開,誰知道躺椅上的白人男子沒有任何的挽留,不緊不慢的說到:“聽說方先生對南費里斯嶺還沒有死心呢,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啊?”
半邊屁股已經離開躺椅的方遠山。聽到對方的話後,心跟著“突突”了兩下。自己對南費里斯嶺是勢在必得,可是外人是不清楚的。而且他也停止了對南費里斯嶺的開發,並且做出了低價拋售股份的舉動。
現在聽到這個男子竟然知道他的意圖,他在震驚之後慢慢的坐下了身子,語氣幽幽的說:“哦?你什麼意思?”
鷹鉤鼻男子端起啤酒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