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的情況下才會殺人。滅口,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大動干戈。甚至有得時候還主動的化干戈為玉帛、給對手一個臺階。
但是今天他才發現,人都是他麼的健忘得,你對他好、不願意使用那些暴虐的手段,但是總有一小撮人以為你不敢、或是根本沒那個能力。他們就是要蹬著你的鼻子、爬到你的頭上拉/屎撒尿。
對於這樣的人,只有一個辦法:殺!
殺到他膽寒!殺到他聽到你名字就雙股顫顫!殺到他見到你的人就繞著牆根走!
“嘭~”
迸濺的血液噴得附近人滿身滿臉,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伸手擦拭一下,任由滾燙的鮮血順著臉龐往下/流動著,帶著滿眼驚懼的神色看著方遠山,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你又為什麼跟我作對?”
被方遠山用槍指著的是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這個長著一張慈善面目的中年男子,控制著身體的顫抖,啟開牙關道:“遠山集團的事情我沒有參與,我過來這裡只是因為一點私人的事情。”
“你沒有參與?你他麼唬我呢?沒參與你會跟這些傢伙攪合到一起?”
對於這樣的人,他也懶得繼續問了。說個不好聽的話,這個房間裡的人,一梭子下去也絕對找不到一個無辜的。
就在手指準備按壓下去的時候,時刻注視著外面情形的方遠山,眼神動了動。在四維影象企及的天空,那裡有數架直升機正朝著這裡高速的靠近著。
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的方遠山、轉身快速的朝著通道口跑去,身後地上的人和屍體也在瞬間消失無蹤。
誓要殺出一個真理的方遠山,在出了地下室的時候,快速的來到了地面樓房裡。找了個空房間,在把房門關上之後、手貼著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