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裡住的人比較雜吧!老闆你知道得,因為唐人街一般是城市中最髒的一片區域。國外對華國人的認識很少,印象很差,所以自然叫了這個名字。”
聽到斯帕克的話,方遠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雖然知道斯帕克說的是事實,但是作為一個土生土長得華國人,他心裡還是非常不快,這無關愛國情懷,只是一種下意識得感覺。
前面就是通往哥特區的主路了,本來打算左拐,可是看到街邊停著的一輛汽車後,他笑了笑道:“走,過去看看。”
這是一家斯帕克口中的“藝廊”,不過不同的是老闆把繪畫跟酒吧結合了起來,客人可以一邊喝酒一邊讓流浪的畫家幫他作畫。
現在才下午三。點鐘,還沒有到正式的營業時間。兩個拿著畫框的男人正在裝架子,遠處吧檯前圍了四五名男子正在輕聲說笑著。可能是聽到開門的聲音了,那邊的幾個男子同時看了過來。
其中一個戴著西部牛仔帽的男子走了上來,用西班牙說了幾句什麼,估計是說現在還沒到營業時間。
方遠山當然不會因為一句口頭威脅就無聊到上門找茬的地步,主要是因為剛剛四維影象看到了一點讓他很不爽得事情,加上之前車裡的幾個男子也在這裡,所以他就過來了。
沒理他的話,方遠山自顧自得朝著吧檯前走去。剛剛由於背光、那幾個男子還沒認出他,等走近看清以後、那個胳膊上紋著花花綠綠顏色得男子一下站直了身體,嘴裡嘰哩哇啦得一陣喊,同時不客氣的準備推搡他。
“&*&……&……”
男子得手還沒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一下子擰住了,隨後用力往上一掰,這個男子立刻跪了下來。其他幾名男子見他動手立刻就準備還擊,不過看到斯帕克手中的槍支時立刻豎起了手。
“挺牛逼得嘛,當街就敢威脅我。怎麼,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幫。派的人就不得了?”
後面一個大漢用英語回到:“這位先生,只是一點誤會,不需要動槍吧?”
“咻~”
離著方遠山有一米多遠得大漢,話剛剛說完,整個人一下出現在了方遠山的手中,直接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拎到了半空中,冷笑道:“誤會?那你告訴我後面地窖裡的是什麼東西?”
當他說出“地窖”這個單詞得時候,周圍聽得懂英語的男子全部變色。方遠山根本沒管他們是什麼想法,在手中男子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把他放到了地上,隨後一腳踹了出去。
“轟~”
他現在的力量何其之大?這個大漢被踹得直直飛了出去,狠狠的撞擊在另外幾個人得身上。幾個體重在150磅以上的大漢、頓時變成了滾地葫蘆。
這個藝廊是個臨街店面,後面還有一間辦公室、兩個休息間,他所說得地窖就在其中一間休息室得床底下。
用槍逼著他們走到前方一間休息室的門前,在開了門後、那個紋身男子還被方遠山如拖死狗一樣得拖在後面。雖然慘叫連連,奈何始終也掙不脫。
幾個臉上多少帶著一絲血跡的大漢、面對黑。洞。洞得槍口,只能把床鋪掀了起來,露出一個板蓋來。
“開啟~”
其中一人從腰間掏出鑰匙把上面得u型鎖開啟,“咣噹”一聲把鐵板拎了起來。
“嗚嗚嗚。。。”
“嚶嚶嚶。。。”
蓋子剛剛開啟,下面就傳出一陣壓抑得哭泣聲,那聲音裡面充滿了恐懼。在四維影象得觀測下,五個女人清一色都是亞洲面孔,年紀在20…30歲之間。
“你們這幫表子養得把人擄到這裡來幹嘛?”
“噗嗤~”
被他扔在地上的男子這時正準備摸小。腿上的槍支,突然他的手背上出現了一把匕。首,這把匕。首連著他的手掌一直貫穿進了地板裡。
“啊。。。”
就在他剛剛痛撥出聲得時候,方遠山冷冷道:“再叫下一刀就是你的嘴巴。”
地上的男子強忍著痛楚、不敢再發出聲音,目光朝站在方遠山身後的黑衣男子看去。
從方遠山進到這家酒吧時起他就沒見過這個人,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冒出來的?而且還那麼狠、一言不發就對自己下刀子。
幾個被槍逼著的大漢走下了地窖,下面的女人見到走下的人時、哭泣得聲音變得更大,整個房間變得悽悽慘慘兮兮起來。
等把人全部弄出來後、他轉頭厲喝到:“你把她們都弄到這裡來幹嘛?”
其實已經不用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