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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門芯和tj貌似對美女美腿並不感冒,並不在意卡座邊來來往往的人流,大洪雖然沒有牛皮糖那股騷勁,但是看得出他平時不太來這裡,所以對這夜店中多如遊鯽的大豔妝女子很有興趣,一對牛眼不時對著外面左右掃射。
而秦有慶則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低著頭按著手機不斷得發郵件收郵件,難怪他美國女友會跟人走了,太無趣!
牛皮糖轉身跟我說:“走,要不去舞池裡面看看有啥好菜,看中了帶過來一起喝兩杯。”
若在幾年前我或許比他更熱衷此道,但哥也算是用錢一路玩出世的主,酒吧泡妹子這種事情早就已經成為了看不上眼的遊戲,何況牛皮糖這種主動出擊的手段,是屬於夜場中最**絲的行為,完全不是我臧大官人的作風。我擺擺手,表示沒興趣。
於是牛皮糖又問了另外幾位誰想去試試,只有大洪興致勃勃,但又有點怯場,問牛皮糖:“行不行啊?都不認識,怎麼搭訕?”
牛皮糖一副老吃老做的樣子,得意地笑道:“這好辦,你先進去挑,要找那種跳舞跳得很奔放而旁邊又沒有什麼男人的女生,通常她們會幾個小姐妹圍在一起自己玩得很high的樣子,這時候你就慢慢湊上去,假裝和她們一起跳,一般如果人家不討厭你,也不會走開。然後你再找一個自己最喜歡的,捱到她身邊去,可以藉著音樂太吵,故意把臉湊得很近問人家怎麼稱呼之類的,要是一問一答的聊上了,那就好辦了,跳一會就說人太多,你請她到座位上去喝一杯,十拿九穩。”
大洪還是有點遲疑:“有……有那麼簡單?不會被人當成吃豆腐挨耳光吧?”
“嗐,你別一上去就動手動腳,誰會打你啊。要那麼清純無暇的,她們還能上這兒來玩?開玩笑!你跟著我,見機行事!”牛皮糖一邊說一邊推著大洪就往舞池裡走。
剩下我們四個都看笑話般地看著他倆消失在舞池人群裡。
“大官人最近在忙些啥,還在開網店?”
tj把屁股挪到了我邊上,給我遞過一支中南海,這時我看到他左手戴著一串水晶材質的佛珠,便指了指他的手說道:“網店還在做,最近又租了個門面,還是賣賣佛珠之類的,順便也算命看風水。”
“我說,你可真把這個當成正事做了呀?我之前還以為你是搞個副業玩兒票的呢,不再準備混廣告圈了?”tj嗓門挺大,另外兩個也湊了過來。
於是tj就把我開店的事情跟他們倆個簡單說了一下,氣門芯說:“這個職業好啊,我在法國留學的時候,巴黎有一家女巫店,專門幫人算命占卜,生意好得不得了,很多時尚界的名流也是她家的常客呢!”
我笑笑說:“在中國這目前還被算作半個迷信,估計要等到行業大興還需要一段時間吧,不過我這是家裡祖傳的技能,你們還記得嘛,大學時我們一起去黃山寫生,火車上我就幫幾個女生看過手相。”
秦有慶此時放下手機,好像對這事有所記憶,說道:“哦,我還以為你那時候在胡扯泡馬子而已呢,當時想這小子也不搞點新鮮的創意,想不到你還真會看。”
我本想說“算命看風水完全就是雕蟲小技,跟整套完整的陰陽易術相比,就好像是一隻蘿蔔和一個菜市場相提並論。”
但轉念一想,說得複雜反而也難以解釋清楚,如果跟他們講得過於具體,反而覺得我像是在吹牛了。
於是只笑笑:“會一點,謀生而已,家族技藝不能斷在我的手裡嘛。”
氣門芯當即就想到什麼,說道:“我們雜誌原來有個版塊是留給星座運程的,但這玩意現在都做濫了,幾乎每家都會出那麼一塊內容,你要是有興趣,我給你開設一個專欄,專門用中國的這種算命理論來解刨每月運程,你看如何?”
我笑了笑說“兄弟啊,這八字可不比星座,幾乎每人的八字都不一樣,對應每個時間點的運程也不同,要真的寫起來,你整本雜誌都給我,我都不夠寫萬分之一啊。”
氣門芯對我的話顯然是有點不太理解:“哦,那麼說來,每年過年一些港臺大師寫的屬相生肖的新年運程之類的暢銷書,都是不準的?”
我表示基本贊同:“也不算全部胡扯,只是一個算命遊戲一樣的東西罷了。真要算就必須一人一命,一對一的算。”
tj在邊上說道:“那就寫風水嘛,風水就不用一人一命了。”
氣門芯望著我等我回話,我便說:“風水若要看得準,也非易事,除了常規的環境風水要看理氣、巒頭、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