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手上,結果不都一樣麼?而且即使失敗了,不但危及不到你的身上,反而還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除去另一個宿敵,妹妹為什麼不考慮一下呢?”
“姐姐指的是靈扉兒?”
“妹妹這麼聰明,還用得著我點名嗎?恐怕這個時候,她比我們更擔心呢!”
“姐姐果然聰明,皇后這個位子,只有姐姐才有資格坐,冷宮的那位,即使再漂亮又有什麼用?臣妾先行告退了,改天再來拜訪!”柳昭儀欠了欠身,恭敬地退了下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抹詭異的笑容從楊芸的嘴角蕩了開來:黃雅婕,看來最近聰明瞭不少啊,我倒是小看你了。不過,你註定還是會敗在我的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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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內,蕭雨辰與月清並肩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喝著酒。
“月清,聽說你最近經常去冷宮看那丫頭?”
月清怔了怔,眼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但是轉瞬即逝,“皇上是在懷疑我麼?”
蕭雨辰怒吼道:“死小子,你從來不叫我皇上的,今天是怎麼了?我不過是隨口問一句,別想太多!”
月清躺到了草地上,輕聲說道:“辰,你沒發現你對她的關注已經太多了嗎?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
蕭雨辰懶懶一笑,不屑道:“愛?開玩笑,她也配?一進門就給朕戴綠帽子,沒有殺她已經給足她面子了,朕只是覺得挺新鮮的,等玩夠了之後,絕對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月清苦澀地笑笑,“我看的出來,像她那種女子,雖然外表柔柔弱弱的,但是內心可是剛烈的很,她是寧願死,也不會任由你擺佈的!”
蕭雨辰邪邪一笑,道:“笑話,一個女人都擺不平,我還坐在這個皇位上幹什麼?”
月清坐起身,認真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你那麼不相信女人呢?其實我相信,有時候愛情這種東西,也是很美的!”
蕭雨辰冷冷一笑,道:“我父皇痴迷了我母后一生,結果得到的不過是徹頭徹尾的背叛,我實在想不出一個相信的理由。”
月清知道多說無益,喃喃說道:“既然成親當晚,你已經選擇放過她了,何不好人做到底?你知不知道家宴會上,公佈她懷孕一事,根本就是送她到刀口上?”
“死了都活該,誰讓她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整天任性妄為!總有一天,我會把她馴的服服帖帖的!”
“你又何必--”
“喂--死小子,你不覺得管太多了嗎?為了一個女人,一再跟我唱反調,還敢說自己沒有企圖?”蕭雨辰又發怒了,直接砸了酒罈子,一拳打在他臉上。
月清也不甘示弱,回了他一拳,“你幹嘛打我,有什麼證據說我有企圖?”
結果,兩個人就廝打在了一起,好在草地夠大,夠他們翻滾個夠。結果,直到兩個人都無力地癱軟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戰爭才停止。
第二天一早,蘇者進來幫蕭雨辰梳洗時,立刻驚得大叫,“啊--皇……皇上,你的臉怎麼成這樣了?老奴這就去請月清太醫過來!”
蕭雨辰大手一揮,尷尬地說道,“不用了,他在裡面--”
蘇者側頭一看,才發現月清竟然一身狼狽地躺在地板上,原本清秀俊俏的臉蛋,此時已經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和皇帝絲毫不相上下!
“怎麼這麼巧啊?”蘇者摸著頭,滿臉詫異。
下一秒,就聽蕭雨辰怒吼道:“狗奴才,你找死啊,朕的早朝要是遲到了,信不信朕砍掉你的雙手雙腳?”
蘇者急忙渾身哆嗦著幫他穿戴好,再不敢說一句話了。
蕭雨辰走後,月清才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死小子,讓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真夠狠的--”
突然間又想起,今天好像答應了葉貴妃去看看皇后,而且葉貴妃好等著他的答覆呢,這回是躲都躲不了。但是這副尊容出現在她面前,會不會嚇壞她?
“汗--早知道就不打架了!”他自言自語道,說完,又趕緊起身,快速地梳洗了一番,拿了藥箱後就匆匆往冷宮的方向走去。
遠遠地看著那個忙碌的身影,頭髮只用一根簪子輕輕綰在了耳後,一身素淨的半舊羅裙,竟也別有一番清新脫俗的味道,只是那愈發單薄纖細的身軀,似乎一陣風就能吹走,他的心竟然沒來由地緊了緊。
“月清--”雅婕輕喚出聲,瞬間拉回了他的思緒。
他有些尷尬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