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流了下來,蘿芙一邊流淚一邊掐自己,哭是沒有用的,不能哭,不能哭。
上班,下班,吃飯,上…床。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中間倒是發生了一件讓蘿芙膽顫心驚的事,張寧坤的秘書陳姐意外懷孕了,但是是第二胎,生下來沒那麼多精力照顧,只好去醫院做手術,於是請了半個月的假。蘿芙頂替了十幾天的工作,雖然偶有意外,但好在沒出什麼大問題。
陳姐回來之後對她也有些抱歉,流產之後陳姐的臉色看起來很差,她語重心長的對蘿芙說,如果不想要孩子,或者不能要孩子,一定要做好措拖。
張寧坤偶爾起興了掐著她安全期的日子也不戴套,剛好蘿芙月經晚了兩天,她不敢和張寧坤說,又害怕,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分外煎熬,好在最後只是虛驚一場。
後來蘿芙再也不敢大意,除了張寧坤戴套之外,她自己又買了短效避孕藥天天吃,一旦日子延遲,她都恐懼擔心。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幾個月,轉眼就夏初了,她來到榕城,都快兩年了,兩年,近七百個日子,就這樣從指縫間溜走。
她也問過張寧坤,什麼時候放她走,張寧坤淡淡的看了她幾眼,沒有回答。
蘿芙之後就不再問了。
六月末的時候是大武的生日,張寧坤在外面訂了飯店,下了班之後幾個人過去,大武又長了一歲,可是卻還沒有女朋友,小武不斷的開他玩笑,大武罵他沒大沒小,張寧坤偶爾插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