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一不動聲色道:“下官是來為大人解惑來的!
.解惑?”鄭芝龍不知他弄什麼玄虛,不由的反問了一句
“對!”陳頓的說道:“因為我這次來是來做銳客的!”
‘銳客?!”鄭芝龍的臉色頓時變了,眼中頓時閃現出幾絲狠厲道:“陳大
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鄭芝虎跟鄭鴻過也睜大眼睛盯著他,看他如何說,大有一言不和就要拿下的
架勢。陳文一卻仍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色道:“看來鄭將軍是不太相信在下,對
於鄭將軍目前的境況下官還是知道些的,所以在下官來為將軍解惑也是為鄭家解
憂!
“就憑你?”
陳文一長笑一聲道:“將軍,你覺得我陳文一敢來你總兵府作這個銳客,是
一時心血來潮?又或者是拿自己的性命兒戲?”
旁邊的鄭鴻連聽了之後,忍不住出聲道:“難道.難道這是皇上的意
思!
陳文一聽了之後微笑不答,在鄭家兄弟看來算是預設了。
‘這”鄭芝龍有點不敢相信,朝廷一方面打壓他們鄭家,一方面又讓陳
文一來這出戏,到底皇上是什麼意思呢!鄭芝龍拿捏不準,決定先聽聽陳文一葫蘆
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陳大人既然要為本帥解惑,那請問你如何解啊?”
陳文一伸出兩個手指道:“兩個字!”
“哪兩個字?”
“放權,”
鄭芝龍一聽頓時深吸了口氣,銳利的目光盯著陳文一,彷彿就要將他一刀兩
斷!旁邊的鄭芝虎也跳了出來喝道:“這不可能,憑什麼叫我們1或卜!
陳文一不理會大呼小叫的鄭芝虎,而是直視鄭芝龍道:.將軍,你應該聽過
這麼一句話叫做‘臥榻之側豈容他人蔚睡,,鄭家一日不放權,朝廷都不會安心
的!軍隊是朝廷的軍隊,斷不會留在私人的手中!,
鄭芝龍還是沒有出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鄭芝虎卻接著道:“哼,我們不
放權,就算朝廷還能從我們這裡奪去不成!那都是我鄭家子弟!
這時陳文一才轉而對鄭芝虎道:“二將軍,辦法總是有的,鄭家又如何跟朝
廷對抗!且不說別的,之前一個退役令便讓鄭家軍岌岌可危,何況據下官所知,朝
廷還有一些公文還未出來,比如說,福建水師的下級將官要到一心學院培訓一
年,這種做法不單是針對你們,京軍最先這麼做了。而在將官空缺的期間,將由各
水師抽調,還有一心學院的學員補充到福建水師帶兵。這兩點執行後,不知道福建
水師還能不能叫鄭家軍了!”
果然是步步緊逼!鄭芝虎無法反駁,最後大吼一聲道:“大哥,咱們不幹
了!
親耳聽到鄭芝虎說**,陳文一也是心中一凜,但他還是不動聲色侃侃而言
道:“二將軍的話還請三思而行!鄭家帶走福建水師或許容易,但是結果就不會這
麼簡單,鄭家好容易為朝廷招安,如今再次叛去,那天下之大將無鄭家落腳之地。
東邊乃茫茫大海,南有荷蘭,西面廣東水師,北面則有洪承疇,何況福建水師數萬
士兵已在福建落地生根,他們有多少願意流落海商還是未知!幾位大人都是大明的
功臣,朝廷也不願弄得刀兵相見,為了數萬將士身家性命,請將軍三思而行!
**的局面,鄭芝龍何嘗不知!正是因為羈絆太多,他才狠不下心來。鄭芝
龍知道陳文一此來絕不是為了耍耍嘴皮子,打算直接揭開對方的牌底道:
.說出你的條件吧!”
“鄭家放權,朝廷保鄭家三代富貴!”陳文一開出自己的低價。
‘三代富貴?”
陳文一點頭道:‘將軍也知道現在朝廷的體制,就是皇子龍孫也保不到五世
富貴,三份富需己是百年之後,朝廷又不禁鄭家入仕,只要鄭家人才輩出何愁不能
將富貴維持下去!”
陳文一見鄭芝龍沉默不語又道:“試問將軍,若是朝廷不削兵權,數十年後
這水師又能否姓鄭呢?!那個時節鄭家又能否還享有現在的富貴?,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