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自己全身一陣痙攣。
“小東西,原來你還是這樣敏感。”感受到雲納的回應,心裡不由的暗喜,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逃脫他的掌控,而想要逃開他的人除了死,就只剩下承受自己的則磨,而對她,他捨不得她死。
委屈的淚已不聽雲舒的控制,撲簌簌的往下落。
心卻跟著納蘭軒的慾望騷動著,而這種變化也正是雲舒所怕的,害怕剛剛才建立起來的信心就這樣被他打破,害怕再次失去自我後,自己還能剩下什麼。
“怎麼,很討厭見到我?”看著雲舒不停下滑的淚,剛剛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
“說,為什麼哭,想要為什麼人守身?”無論是什麼人,他都不允許,一想到此時的雲舒再為另外一個男人而落淚,心裡的怒火就直往上竄。
卻不知道自己吃自己的醋,而他的這種惡人先告狀的惡劣行為正在一點一點的推開雲舒的心。
“怎麼?不說是誰,怕我殺了他?”看著雲舒一直無語的瞪著自己,還掛著淚水的眼角,緊抿起來的薄唇,白皙的臉蛋上透著憤怒的紅暈,一動不動的眼神看得納蘭軒心裡直發毛。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時的納蘭軒早已被灼傷,體無完膚了。
納蘭納的話讓雲舒從心中感到悲哀,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眼前這個正在和自己較勁的男人,是,他把自己想不堪,沒錯,可是使她變得如此不堪的兇手正是他自己,如果他真的想要殺死深藏在她心裡的人,那麼他怕是要死上千次萬次。
捕捉到雲舒眼裡的一絲冷笑,而這絲冷笑正如一滴燈油澆到了奄奄一息的燈火上,讓那原本就要滅去的燈火瞬間高竄。
同時扶在雲舒勁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收緊了五指,而另一隻手上暴漲的青筋足以證明此時的納蘭軒真正的被雲舒激起了怒氣。
感覺到掐在脖子上的手的力量越來越大,手也縮的越來越小,而自己已完全沒有了呼吸。
輕輕的閉上雙眼,沒有一絲的掙扎,也許她根本不該來到這裡,也許她根本不該聽爺爺的話,相信這是最後一次到天山採藥,也許她根本不該認為自己對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