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話音剛落手中長刀揮起直接就向著屈言頭頂落下。
屈言心中暗恨,此人不問青紅皂白幾次想要自己性命,真是豈有此理,當下也不猶豫擋下這當頭一擊順勢一腳向著趙均用****踢去。
趙均用冷笑一聲,收刀下削正要斷了屈言的腿。
屈言的腿去勢立刻停止接著刀尖點地雙腳躍起向著趙均用脖子踢去,而趙均用刀式未變卻是微微一偏正好砍在了屈言藉以立身的刀刃上,再次綻放出一抹火星。屈言身形一顫,身體無可憑藉之力手中長刀順勢向趙均用拋了出去,而他則倒退了出去。
屈言素來不善用兵刃,手中多了東西反而覺有有些不自然,此時長刀不在雙掌一變已經欺身而上。
兩人你進我退,我進你退招來招往已經過了十幾招卻始終未分出勝負,兩人都有些著急,屈言則是擔心馬秀芳和多蘭的安危,而趙均用則是心悸屈言的功力,畢竟當初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豈料今日竟然成為了可以與他匹敵的高手,豈有不心驚之感?
今日如果不把這個小子碎屍萬段,叫我趙均用以後有何面目面對手下諸人?
只是趙均用能混成今天這般模樣,絕不是憑藉著一股熱血更多的則是計謀,他雖然急於想要要了屈言的性命,但卻閃身退出了戰圈,大聲道:“兄弟們把這個賣友求榮的奸賊殺了!”而他則滿臉陰笑的站在了一旁。
四周趙均用帶來計程車兵哪裡猶豫齊聲怒吼就好像屈言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一樣揮刀向著屈言而來。
剛才與趙均用打鬥雖然兇險但好過一人對一人,兩人實力相當容易應對,可是此人四周為了成千上萬的義軍,就算你武功再高但也雙拳難敵四手,只怕一個疏忽就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況且旁邊還有一個趙均用虎視眈眈。
屈言疲於應付難顧左右,一個不好背上被人劃了一道,雖然不至於致命,但還是疼痛難忍。雖然可以殺了一個兩個,甚至是十個百個,但是後面還有成百上千等著,屈言生出無力之感。
不一會兒身上不知何時竟然又添了幾道傷口,雖然儘量避開了要害,但是還是失血過多,隱隱有些頭暈目眩。
就在此時,估計是見有機可趁,趙均用再次加入了戰鬥,同樣是一招力劈華山向著屈言頭頂而來。
屈言此時身體乏力,不及平時的一半,不過見危險來臨還是向著側面滾去,眼前一抹塵土飛起,接著又是一道刀光尾隨而來。
避無可避,因為錯失先機,而且四周已然陷入義軍的包圍圈,屈言心嘆一聲:我命休矣。
就在此時一個龐大的身軀轟然降落,仔細看去卻不是他長的人高馬大而是他那身上破敗的道袍因為速度的原因而腫脹起來顯得肥大了許多,臉上紅裡帶煞,眉頭之上一朵蓮花。
“這裡老衲擋著,你去救公主!”蓮花禪師冷聲道,而目光卻直勾勾的盯著趙均用。
屈言現在真有心抱住蓮花禪師親上兩口,不過她並沒有龍陽之好,所以也只能作罷了,不過心中倒有些奇怪為何蓮花禪師會來救他?
原來脫古思見屈言去救多蘭,本來鬆了口氣,沒想到屈言卻被義軍圍了起來,每況愈下越來越危險,到最後竟然被傷在地上生死不知。脫古思微微猶豫了少許,便對蓮花禪師道:“禪師快去救屈兄弟!”
蓮花禪師猶豫道:“二皇子……”
脫古思點頭道:“我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既然脫古思開口了,蓮花禪師自然不猶豫猶如蒼鷹一般飛撲而來,身在空中掌風已到,將屈言身側的義軍紛紛逼退,救了屈言一命。
既然有蓮花禪師擋住趙均用,想必趙均用絕對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說不定還會被蓮花禪師斃於掌下。屈言一怔,心道假如趙均用真被蓮花禪師殺了那對義軍絕對是一大損失,不過轉而一想此人狡猾多智自有脫身之策我又何必擔心,還是救馬秀芳和多蘭要緊。
將體內元氣調息片刻,感覺通暢了許多,再加元氣有綿綿不絕之力不一會便已恢復了不少體力,便向著馬車趕去。
好不容易衝破人潮來到馬車旁人卻見馬車內早已空無一人,頓時心中一晃,擔心多蘭反而多過了馬秀芳,四下望去全是人頭哪裡能夠分得清兩人。
擔心多蘭很可能已然被義軍擒拿了,屈言急忙再次向著下方奔去,突然只聽前方傳來一個女子的呼聲:“屈大哥,我在這裡,屈大哥!”
屈言抬頭望去,只見眼前義軍人群中有一女子正向他揮手,仔細望去正是馬秀芳。
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