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怎麼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多蘭似乎也發現屈言的不對,皺眉問道。
屈言看了看多蘭手中拿著一個面具,想了想道:“我在想安徽還可以堅持多久。”
多蘭翻了個白眼,把面具戴上後眨了眨了眼睛,道:“想那麼多幹什麼,不是有句俗話說的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到時候自然有我哥哥去應付,你擔心什麼!”說完轉身向前跑了。
屈言正要向前跟著,不料賣面具的攤主一把把他拉住道:“這位公子爺您還沒給錢呢!”
幸虧脫古思未卜先知提前給了屈言些銀兩,不然此時真是尷尬無比。
看到無憂無慮的多蘭,屈言忽然有些感嘆,她一個堂堂元朝公主卻自心無旁騖一心求玩,殊不知她祖祖輩輩建立起來的龐大王朝危在旦夕,究竟是可悲還是可嘆。
也許只有她才是蒙古人中獨一無二的存在,也許只有她才是無辜的。
忽然屈言感受到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他怵然調頭望去,只見在身後右側的巷子裡面有一道頗為熟悉的臉孔,微微一想這女人不正是當日在水榭堂搶奪臏鐵令以及後來想要對多蘭不利的女人,為何出現在這裡?
難道還是為了多蘭而來?
那女人顯然也發現屈言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