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可是卻始終不能傷對方分毫,反而被對方一雙肉掌所逼,頻頻涉險。
剛才那一刀氣勢逼人,猶如天人合一,本來金啟昭還有些懼意,只是此時兩人爭鬥開來,頓時眼前這大漢也不過爾爾,其聲駭人罷了,不出片刻就可手到擒來!果然片刻不到陳友諒已經開始捉襟見肘,難以招架,被金啟昭掌風一掃,掌中長刀頓時脫手而出。
陳友諒心中大駭,心道此人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高絕武功?
金啟昭因惱陳友諒打斷他殺屈言,所以此時一心想要殺死他,便也不在留手全力出手。陳友諒又豈是金啟昭的對手,幾招之後便被一掌擊中難以再動。
金啟昭正欲向陳友諒走去,就在此時突聽後面的閣樓上一女子的輕喝:“放箭!”
人群頓時轉頭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閣樓二層上站在一個女子,身上錦衣環佩,怒視金啟昭,正是多蘭公主。
萬箭齊發,目標正是金啟昭。
誰也想不到此時四處早已佈置好了許多官兵,聽到多蘭的命令頓時萬箭向金啟昭而來。
箭如飛蝗,聲勢驚天,旁人紛紛向後退去,免得被誤傷。
金啟昭哪裡料到竟然四處伏兵,而且還是萬箭齊發,頓時有點手忙腳亂,一時也顧不得屈言等人了,偷眼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依稀便是那脫古思和蓮花禪師微笑而望。
“金啟昭,我哥哥和蓮花禪師已經等你多時了,今日此地便是你葬生之地!”多蘭在樓上大喝道。
金啟昭心中驚疑不定,此時此地處於千軍萬馬之中就算你有驚天武功也難以成事,況且還有那蓮花禪師在旁,如若糾纏下去只怕真要葬生於此,主意已定頓時雙手如風一抹真氣排山倒海的拍擊出去,同時身如雨燕騰空而起,留下一句話後已然消失無蹤了。
“蓮花禪師,今日之恥,來日必定加倍奉還!”
看到金啟昭已經遠去,多蘭終於鬆了一口氣,驀然道:“屈言那小賊呢?”而她的身邊赫然是兩個不管是穿著還是樣貌都極為像脫古思和蓮花禪師的人。
一人急匆匆的跑過來道:“公主,找不到屈言了!”
“找不到?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他!”多蘭大怒喊道,接著又轉頭望向下方喃喃自語道:“屈言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 ; ; 其後數日多蘭倒也沒有再過來,只不過每日都有飯菜送來倒也不虧待他,此地雖然過的安逸,只是屈言心中多慮又豈能在此待上一輩子?
獄中兩人閒來無事便研習兵法計策,屈瘋子胸懷千古韜略竟不遺餘力的傳授與屈言,只是屈言雖然用心銘記,只是真正瞭解的確不多,此時也只得暫時先記下來待來日在研習了。眼看冬日來臨,外面風天雪地淒冷孤寒,屈言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襄陽偏於南方,很少有雪,可是今年偏偏下了一場大雪,鋪天蓋地銀裝素裹。
這一日兩人緊緊的擠在牆角的雜草堆中忍受著無盡的淒寒,看著空空蕩蕩寂靜無聲的大牢,屈言輕輕的嘆了口氣。
“小兄弟,那天那蒙古公主向你索要何物啊?”屈瘋子緊了緊身上的破棉襖隨意問道。
這些天兩人可說是推心置腹,所以屈言對於屈瘋子自然也沒有什麼懷疑便答道:“鑌鐵令!”
“鑌鐵令?什麼東西,很值錢嗎?”屈瘋子靠近了一些奇怪道。
屈言不禁莞爾,搓了搓被凍的有些皸裂的手道:“不值錢,就是一塊破銅爛鐵罷了!”
“咦,我就奇怪了,既然是一塊破銅爛鐵那就為何不將她交給人家換取自由?”屈瘋子滿是狐疑的道。
屈言悽然一笑,起身緩緩走動,嘆了口氣道:“雖然不值錢,可是對我卻很重要,如果可以的話就算是我性命丟了,我也不會將它隨隨便便的交給旁人!”
屈瘋子哈哈一笑,起身蹦蹦跳跳的道:“我明白了,一定是你的傳家寶了,這蒙古公主想要奪取!”忽然他神情微緩,抬頭望向屈言道:“那你難道真的打算在這裡待一輩子嗎?就不打算出去?”
“我未嘗沒有一日不想離開這裡,可是……”說著屈言看了看手腕和腳腕上粗如手臂的鐵鏈。
屈瘋子眼珠子一轉,轉而笑道:“假如你有一天真的可以離開這裡,你可有什麼抱負?現今異族入侵,我大漢衰微,正是你等建功立業的大好良機。”
屈言無奈搖搖頭,靠在冰冷的牆上道:“天下大事自有能者去操心,和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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