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善戰如此攻城愈發能夠激發他們的鬥志。可是對於高郵這樣的傷亡卻是致命的,單單第一輪攻擊就損失數千人,可說是傷亡慘重。
與此同時,元軍在脫脫的指示下再分兩路進兵,一路由徐州而下,劍指安徽;另一路則向湖北進軍,從而到達孤立劉福通的效果。
不久後徐州破,徐州主帥芝麻李陣亡,彭大和趙均用投奔濠州;而另一邊元朝廷盡起各省軍官,進軍湖北襄湘,不久後襄陽被攻陷,兵臨安徽臨泉與徐州元軍成左右夾擊之勢牽制劉福通。
與此同時脫脫多次對高郵進行攻城,可是因為高郵百姓視死如歸,一時竟難以攻下,而此時高郵傷亡慘重再無一戰之力。
脫脫不愧是元朝廷丞相,足智多謀兼且用兵如神,這麼長時間過去竟然絲毫沒有鬆懈的樣子,完全不給他們棄城逃亡的機會,如此下去只怕城破只是遲早的事兒了。
屈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思如此下去張士誠必然兵敗。張士誠如若兵敗,江南將盡歸蒙古人,即時起義軍再無勝算。
想到這裡屈言匆忙起身隨意披了一件外衣來到外面敲響了旁邊的客房。
“進來!”裡面傳來明淺瑜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
屋內漆黑如墨,沒有燭光,唯有一道依稀的人影坐在窗前,無聲無息。
“下次攻城之時就是城破之日,我很奇怪你背後的勢力為什麼現在還不出手!”屈言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我不知道!”明淺瑜如實回答。
“是不是你們已經放棄了張士誠?”
明淺瑜自然明白屈言的意思,但是此事聖皇早已知道至於沒有任何動作,說實話她雖然貴為聖女卻一點也不知道,不過卻對屈言冷聲道:“此事聖教自有主張,無需他人置疑!”
屈言碰了個釘子,頗為鬱悶,忽然只見窗前的身影驀然站了起來,他心中微微一動低呼道:“有人!”
 ;。。。 ; ; 張士誠從一個鹽販變成為一方勢力的霸主,其中不乏自身的勢力與智力,但其中卻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白蓮教。
此白蓮教非彼白蓮教,此白蓮教神秘莫測,江湖上很少有其傳聞,甚至是張士誠也不知其中底細,但是每次都是白蓮聖女出面,至於真正的白蓮教主卻無人認識。白蓮聖女名明淺瑜,白蓮教神功花間葵語術已臻化境,旁人亦不知其來歷身份,唯一知道的就是白蓮聖女就是白蓮教的身份,只要聖女出現那就是聖教的代表,無人不從無人不聽。
白蓮教身份詭秘,江湖很少有人知曉,如果當初不是白蓮教的幫助張士誠也不會崛起的如此之快,成就今日的盛況。但張士誠雄心日益膨脹,不甘於受制於白蓮教,有心脫離卻又懼怕白蓮教的神秘龐大一直未曾有何動作,今夕白蓮教出面阻止他殺屈言,既然聖女未曾親自出面那他自然是假裝不知。
可惜白蓮聖女明淺瑜早已看透他的野心,故而試探一番,不料張士誠果然中計。
不過張士誠可是當初白蓮教主欽定的人選,就算他明淺瑜貴為聖女也不敢貿然對張士誠如何,唯有到時得憑聖皇定奪。
白蓮教主雖為教主,卻自稱鳥羽聖皇,其中根由外人不知,就算是教內諸人也不知底細。
“張元帥果然不愧元帥之身,竟然完全不將人命放在眼中,真是可喜可賀!”明淺瑜聲音淡然,卻目光冷厲的看著張士誠。
張士誠額頭已然見汗,也不敢擦拭,急忙道:“不知聖女親臨,未曾遠迎還請恕罪!”
明淺瑜冷哼一聲,不做言語,只等張士誠解釋。
張士誠自知不是明淺瑜的對手,就算是葉德新也不一定是眼前這神秘卻猶如仙子般聖女的對手,更何況是後面愈發神秘莫測的聖皇了,急忙躬身道:“聖女恕罪,這二人假扮聖教之人試圖挽救此人,故而在下才下此毒手,還請聖女明鑑!”
明淺瑜也不忘向已然暈倒過去的屈言,冷笑道:“張元帥如今功高蓋主,連聖教也不放在眼中了,到時候聖皇怪罪下來不知張元帥可否還有現在這般伶牙俐齒?”
張士誠頓時驚駭欲絕,雖然從來未有見過聖皇本人,但愈是那隱藏不出愈是那神秘莫測之人才最令人驚駭莫名。他張士誠雖然心高氣傲兼且有心脫離白蓮教,但是他深知此時此刻還沒有一拼之力,故而繼續做惶恐害怕之狀,道:“還請聖女息怒,此事確實是在下之過,不該不信兩位使者是聖教之人,還請聖女責罰!”
明淺瑜微微回頭向兩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