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的話。
欒勝輝說道:“主人,確實是掌門人派我們來的。掌門人仰慕智屏公主rì久,有意跟智屏公主結成道侶。只是掌門人聽說主人已經跟智屏公主定下了白頭偕老的鴛盟,知道透過正常的途徑,已經不可能再和公主共結連理了。
於是掌門人就想出了這個主意,讓我們打入大周的京城,控制住天命帝,然後以天命帝的xìng命相威脅,迫脅天命帝下詔解除主人和智屏公主的婚約。如果天命帝不肯答應,那就以他的xìng命為條件,迫使智屏公主改變主意。”
秦之初哭笑不得,“原來是這樣。你們蓬萊派的掌門人可真是大手筆呀。”
欒勝輝繼續交代道:“主人,其實我們蓬萊派的掌門人在智屏公主剛剛晉升金丹期的時候,就有意到大周的皇城,向順德帝提親,都已經把禮單準備好了,媒人也都找到了,正準備到京城的時候,掌門人接到了郭仙子的jǐng告,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最近,掌門人得知郭仙子回到了聖域,估計不可能再到這裡來了,就重新萌生了和智屏公主共結連理的念頭,一番準備之下,就設下了這個局。”
智屏公主暗暗自責,“都是因為我,才連累父皇受這麼大的罪。”
秦之初拍了拍智屏公主的手,“公主,怨不得你。你這樣說,豈不等於說家裡面的東西失竊,不怪偷東西的賊,反倒是怪失竊的主人家中的東西太貴重了嗎?這是本末倒置、推卸責任的做法,可不能這樣做,應該讓那賊把責任承擔起來,才是正理。”
智屏公主點了點頭,“夫君,給你添麻煩了。”
“你我夫妻一體,用不著說這些客氣話。”秦之初笑著擺了擺手,他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局面發生了。畢竟他給外人的影響,就只有融合期的修為境界。配不上金丹期的智屏公主,有人打智屏公主的主意,非常正常。
秦之初又看向了欒勝輝,“你們掌門興師動眾。派了包括你在內的三個金丹到京城這邊來,不會是真的只為了公主而來吧?本官怎麼聽,怎麼就覺得不相信呢?”
欒勝輝忙道:“主人真是慧眼獨具,一眼就看出來其中的關竅。確實,我們掌門之所以執意要跟公主共結連理,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希望透過跟公主的雙修。早rì尋找到破丹凝嬰的大道。另外一個目的,則是希望能夠控制住大周的皇室,進而把整個大周掌控在手中。
按照我們掌門所說,大周幅員遼闊,地大物博,人口眾多,如果能夠將大周掌控在手中,將大周的資源集中在一起使用。往大了說,可以吸納更多的具有良好天賦和潛力的新人入派,把蓬萊派發揚光大。往小了說,說不定在大周的什麼地方,就有可以讓人破丹凝嬰的資源,只要找到,就能夠破丹凝嬰成功,一腳踏入長生不老門。”
又是破丹凝嬰!
秦之初感嘆了一聲,他已經不止一次聽到或者看到因為這樣一個原因,讓許多卡在金丹期的前輩高人們做出各種各樣的糊塗事。蓬萊派的掌門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你們蓬萊派這次一共派了多少個人過來?修為境界如何,又都擅長什麼手段?還有蓬萊派歷來神秘。他的背後有沒有人支援,當初又是如何創派的?”秦之初一連串的問題跑了出來。
“主人,我……”欒勝輝正要回答秦之初的問題的時候,他的肚子突然漲了起來,砰地一聲,肚子猛地炸開。欒勝輝一下子就被撕裂成碎片,只來得及留下一聲犀利的慘呼聲。
“不好。”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同時sè變,欒勝輝中了鳩鵲鬼心,又是丹田被廢,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自爆了,他突然炸開了,一定是有人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腳,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蓬萊派的掌門人。
兩個人心中剛剛泛起這個念頭,一股青煙就從欒勝輝屍身上飛了起來,在空中一卷,眨眼間形成一個人的半身像,他的目光yīn鷙而冷然,在秦之初和智屏公主的身上轉了一圈,隨後就要散去。
秦之初豈能讓這股青煙從容離去,它應該就是蓬萊派的掌門在欒勝輝身上做的手腳,一旦離去,不久之後,蓬萊派的掌門人就會收到確切的訊息。
這還不是最讓秦之初擔心的,怕就怕這股青煙會跟皇宮中的那兩個金丹取得聯絡,讓他們知道事情敗露,下黑手殺掉天命帝,那就麻煩了。
天命帝是智屏公主的嫡親父親,秦之初未來的岳父老泰山,智屏公主跟天命帝感情很深,天命帝如果死於非命,智屏公主必定傷心yù絕,這不是秦之初想看到了。
秦之初一抖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