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他不太懂,但是其餘兩件。他一聽就明白。
第一件事,秦之初走後,要給他留下一百萬兩銀子。
在大周,一個七品縣令,每年的俸祿加上養廉銀子,也就是一兩百兩銀子,一百萬兩,需要他不吃不喝攢上小一萬年。這麼大一筆錢。就算是他不貪墨,全部用在民生上,也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別的不說,政績肯定能夠撈到手,到時候高升幾級,絕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他心思再稍微活泛點,私自留下幾萬兩銀子,也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畢竟,秦之初都明言不干涉了。
可以說,第一件事,明裡的好處、案中的好處,都讓他佔全了。
第三件事。秦之初明白上說的是仙佛之類的民間信仰,但是葉赫那拉很清楚在永定縣,最流行的不是拜什麼仙佛,而是拜秦公。說白了,就是拜秦之初,給秦之初樹立長生牌位。在永定縣是很普通的事情。
秦之初側面點了一下,無非就是讓他不要干涉百姓們給他樹立長生牌位。葉赫那拉不糊塗,他摟抱秦之初的大腿還來不及,哪裡會干涉百姓們的所作所為?
“大人敬請放心。大人交代的三件事,特別是後兩件事,卑職一定辦好,絕對不敢讓大人分一分心。”葉赫那拉再次起身,嚴肅而恭敬地說道。
秦之初滿意地點了點頭,“葉赫那拉大人有心了。本官聽說你有個孫子,今年剛剛五歲?”
葉赫那拉忙道:“是。卑職的孫子身上有四分之三的漢人血統,他的母親還有nǎinǎi,都是漢人。他從小就聰明伶俐,是卑職的心頭肉。從他懂事的時候開始,卑職就教授他聖人之言,尊卑之道。”
秦之初笑了笑,“等到本官在永定縣的私學建立起來之後,你就把你的孫子送過去。讓他也學一些修煉之道。”
葉赫那拉大喜過望,“卑職替卑職那孫子,謝大人大恩。”
秦之初又道:“你其他的子女,在私學開學之後,也可以去報名,但能不能選上,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葉赫那拉能夠有一個孫子去跟著秦之初修煉,已經是覺得祖墳上冒青煙了。秦之初又允許他的其他的子女去參加選拔,這已經不是冒青煙了,而是開始著火了。
葉赫那拉一撩袍,跪倒在秦之初面前,“大人,從今rì起,卑職就唯你的馬首是瞻。前面就算是有萬丈深淵,你只要一聲令下,卑職都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的。”
秦之初呵呵笑了笑,“不用你跳崖。好好做事就是了。”
從縣衙出來,秦之初直接回到滕宅。在滕宅門口,他見毛之煥還跪在院門之外,仔細算來,從昨天跪下,一直到現在,毛之煥已經跪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了。看他跪在地上,搖搖yù墜,隨時有可能摔倒在地上,卻又咬緊牙關堅持著的樣子,秦之初暗中點了點頭。
進了滕宅,他讓劍眉道長差人去把毛之煥攙扶起來,讓毛之煥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之後,過來找他。
到了內宅,秦之初把身邊幾個可用之人全部召集到了一起,也沒幾個,也就是演寧、滕向東、龔秀珍、劍眉道長、定如等,另外還有虞美惠,以及剛剛投奔秦之初的柏水道長、盤森廣。
柏水道長在坊市那邊的投名狀,讓秦之初對他有了五分的信任,剩下的就是提防和觀察了。太過機密的事情肯定不會讓他參與其中,但是眼下他要做的事情,還真的沒有什麼機密的。
“剛才,我跟葉赫那拉大人說了說,決定在永定縣開立私學,如果有可能的話,寧清縣那邊也要辦起來。這個私學,不是為了科舉而辦,而是要教學子們修煉之道。說白一點,它就是本官出資成立的一個小型的教派。在寧清縣的時候,本官曾有此意,但是事不湊巧。事情剛剛有了點眉目,本官就被派到永定縣來,之後又忙於平叛之事,也就耽擱了下來。今rì。不過是舊事重提罷了。”
秦之初話音剛落,滕向東就搶著說道:“大人,草民愚見,論文,你是文曲星下凡,咱們大周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公之一,論修煉。你更是不得了,才不過雙十出頭,就是融合期的仙師,的金品煉丹師。要說誰最有資格辦私學,除了您,還有誰呀?其他人,怎麼想的,草民不知道。但是讓草民說,這就是萬民期盼,眾望所歸呀。”
滕向東最是能夠揣摩秦之初的心思。他是商人出身,嘴皮子也甜,拍起秦之初的馬屁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演寧附和道:“大人,小人也覺得你開辦私學,也是造福鄉里之舉。小人舉雙手贊成。”
龔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