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了,但他還是不放心,連忙閉上了眼睛,運起了他原來的修煉功法。
以往他這樣做的話,下丹田那裡都像是一汪死水一般,任憑他如何運功,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這一次,真的不一樣了。當他運轉功法的時候,下丹田那裡像是種子拱破了地皮,生長出了嫩芽一般,有著一種破殼而出,獲得新生的強大力量,在湧動著。
奚一鬆驀然睜開了眼,一個鯉魚打tǐng,跳了起來,“少爺,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現在要是在做夢,那我豈不是也在做一個永遠都醒不過來的噩夢嗎?”秦之初笑道,“安南王十五萬大軍隨時都有可能殺來,三哥要是做夢,還是在夢中琢磨著怎麼幫我對付那十五萬大軍吧。”
奚一鬆哈哈一笑,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笑的這麼暢快了,下丹田死而復生,也讓他甩掉了背在身上的最沉重包袱。“那好,咱們就一起來做這個噩夢吧。”
秦之初取出了一枚築基丹,外加一個儲物袋,“三哥,儲物袋中有五百塊下品晶石,還有這枚築基丹,一塊兒給你。你先把手頭的事情jiāo給蔣七甲,讓他cào持團練的事情,你專心修煉,爭取能夠儘快恢復舊觀。「域名請大家熟知」三哥,你實力越強,就越能替我多揹負一些擔子。我可全靠你了。”
“少爺,你放心,我定當全力而為。至於全靠我的話,以後就不要說了,我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就算是能夠在短時間內,盡復舊觀,也不過是融合初期的修為境界,能幫你的實在有限。固守永定縣縣城這個萬斤重擔,一多半的重量,還得少爺你擔著。”
奚一鬆越說,越是覺得有些羞愧,為自己幫不了秦之初太多而自責。
秦之初笑了笑,“三哥不必如此自責,假如固守永豐縣是一副萬斤重擔的話,你能夠幫我分擔一百斤的重量,我就很高興了。畢竟守永定縣,是我的責任,不是三哥你的職責,你能幫我這麼多,我就很高興了。”
奚一鬆重重地點點頭,他當年逃出席家,倉皇之中落水,差點溺斃,是秦之初的父親秦友良救了他,讓他在家中養傷,還像對待自家子侄一般對他,秦之初更是把他當成了親兄弟一樣,信任他、重用他,還幫著他修復了下丹田,這種種恩情,他銘記於心,不敢有忘。
為了回報秦友良、秦之初父子,他就算是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三哥,你大概多長時間能夠盡復舊觀,恢復原來的水平?”秦之初問道。“還有,五百塊下品晶石夠不夠用?”
奚一鬆說道:“我下丹田被毀,是幾年前的事情,這麼多年過去,只怕部分經脈有些堵塞,需要重新打通,才能繼續修煉下去。不過有了你給我的築基丹,這一步驟應該huā費不了多少時間。
此外,我以前修煉打下的基礎還在,只要能夠把經脈打通,以後的問題就不是大問題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最多三個月,我就能重新恢復到原來的水平。
五百塊下品晶石可能有點少,要是可以的話,你最好再給我nòng上幾塊中品晶石,只要能夠有一百塊中品晶石,我就有足夠的把握能夠在半個月時間內,恢復原來的水平。”
秦之初眉頭緊蹙,一百塊中品晶石可不是個小數目,折算成下品晶石的話,就是足足一萬塊,當然這是理想狀態,現實是鮮少有人願意用一百塊中品晶石去換一萬塊下品晶石的。何況,秦之初現在的所有身價加起來,也沒有一萬塊下品晶石。銀子倒是有幾百萬兩,問題是沒有一個修真者願意要銀子呀。
“三哥,你先去把你負責的事情,移jiāo給蔣七甲,再跟關志文打聲招呼,然後就開始修煉吧。晶石的事情,我來想辦法,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幫你搞到一百塊中品晶石。”
秦之初也不敢把話說滿了,他現在是一點搞晶石的路子都沒有,除非他去蓬萊島,可問題是現在他根本就不敢離開永定縣縣城。
奚一鬆也知道秦之初的難處,“行,少爺,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先忙去。如果沒有什麼枝節的話,今天晚上,我就應該可以閉關修煉了。”
奚一鬆走後,秦之初想了想,決定找定如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從定如那裡借一些中品晶石來。受命做他護衛的這些道士、道姑、和尚、尼姑,他也就是跟定如最為熟悉。
定如、劍眉道長等二十個人也不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緊跟著他,他們都排定了一個輪流值班的名單,每天秦之初外出的時候,身邊都有八個人跟著他,然後隔上幾天,輪換一次。
回到縣衙之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