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當啊。”
玄真道長說話的時候。僧錄司的人確實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僧錄司幾乎在所有方面都稍遜道錄司一點。當然,僧錄司也有強於道錄司的地方,但不是很多,這時候,拿出來。不過是徒惹笑談罷了,並不能挽回他們所處的劣勢。
就在這時,智屏郡主也插了進來,“秦之初,你是皇爺爺欽點的狀元,本郡主也不止一次地栽培你。你可以說是深受皇恩,理應報效皇室才是。你就不要加入僧錄司或者道錄司了,還是跟本郡主回去,本郡主必定上稟皇爺爺。重用於你。”
玄真道長拉智屏郡主來的意思,就是想讓智屏郡主加入到爭奪秦之初的好戲中來,只是他做夢都想不到智屏郡主跟秦之初根本就是兩口子,兩人圖謀的是要把僧錄司、道錄司控制在手中,為他們兩口子將來的修煉做鋪墊。
玄真道長還自以為得計,裝模做樣地說道:“郡主,稍安勿躁嘛。秦大人加入我們道錄司,也不耽誤為皇家效力。本座剛才不是已經允諾他繼續留在大周做官嗎?郡主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智屏郡主也是心眼通透。口舌伶俐之輩,“副印大天師。那可不一樣。
本郡主這次要是能夠把秦之初帶回去,必定傾盡皇室之力。全力栽培秦之初,我皇家如今正好缺他這樣一個優秀的煉丹師。本郡主雖然會煉丹,但是丹術不精,如果能夠將秦之初妥善培養的話,定能彌補我皇室之不足,以後皇室再需要什麼丹藥的話,也不需要再從蓬萊島購置。
你們僧錄司、道錄司又不缺煉丹師,即便是承諾著力培養秦之初,難道還能像我皇室給他那麼高的地位嗎?”。
副印**師雙手合什,“郡主,佛祖可以為證,如果秦大人肯加入我們僧錄司,他必定可以享受到最為有針對性,最為完善的培養,我們力爭讓他能夠在短時間內成為僧錄司的頂樑柱。”
玄真道長也道:“只要秦大人肯加入我們道錄司,我們道錄司也願對他全力栽培。智屏郡主,皇家還是管理世俗人的好,不要摻和到修煉之事中來。秦大人如果選擇跟著你回去,才是對他天賦的絕大浪費,皇室所擁有的那點力量,還不如我道錄司一個道紀司的力量呢。”
智屏郡主臉色不變,輕哼一聲,“道錄司和僧錄司乃是太祖皇帝所建,僧錄司、道錄司理應為皇室所用才是。副印大天師這樣說,是不是可以讓本郡主認為是道錄司有違背太祖皇帝創立本意的意味?”
道錄司和僧錄司都不會現在就和皇室撕破臉,他們雖然不把皇室掌控的力量看在眼中,但是他們又無心入世太深,更像躲在蓬萊島上,逍遙自在地修煉,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更願意把大周皇室做為他們在塵世中的一個代言人,有些事情還要藉助於大周皇室之手完成。
“郡主,萬勿誤會。”玄真道長忙道,“道錄司和僧錄司的宗旨一直是以為皇室服務為宗旨,這一點,從太祖皇帝成立僧錄司、道錄司以來,從來沒有變過。過去沒變,現在沒變,將來也不會變。
正是因為沒變,本座才覺得讓秦大人加入道錄司最為妥當,我們不僅僅是為道錄司儲備煉丹師呀,也是為皇室儲備呀。畢竟宗旨就在那裡,你說是不是,郡主?”
智屏郡主冷哼一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等會兒,本郡主還要到僧錄司、道錄司各調集點東西,本郡主倒是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還把太祖皇帝放在眼中?”
智屏郡主這是要藉機打秋風,她本來就沒有要把秦之初帶回去的打算,但是不借機弄點好處,那她就太不懂得抓住機會了。
只要智屏郡主不再繼續搗亂,道錄司給智屏郡主一點好處,玄真道長還是不會在乎的,僧錄司也不會在乎。
“秦大人,我們剛才都說了不少,現在,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不知你打算加入哪一家?”副印**師說道。
秦之初看了看副印**師、玄真道長,又看了看智屏郡主,沒說話。
他不能說,只要一開口,他就必須表態要加入哪一家,這就有悖於他原來的計劃,一旦選擇了一家,再想加8入另外一家,那就難了。而如果他開口要求同時加入兩家,這兩家反倒是有可能誰都不接受他,誰都不喜歡腳踏兩隻船做事的傢伙。
智屏郡主明白秦之初的難處,知道自己還得再接著配合夫君演戲才成。“修煉之事,講究博採眾家之長,像修為境界方面的修煉,越是往後,越是講究積累。
這就像是木桶的短板一樣,決定木桶能夠裝多少水的,就是那最短的一塊木板決定的。煉丹製藥也是一樣,也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