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難度。”龔秀珍有一說一,這時候如果不把困難攤開說,萬一招募不起來人手,她就沒有辦法向秦之初交代了。
等到龔秀珍把她的擔憂說出來後,秦之初沒有回應,而是看向了滕向東,“騰員外,對龔兄的擔憂,你怎麼看?”
滕向東沒想到秦之初會徵求他的意見,心情激動,“大人,要是允許的話,草民願意給你做轎伕。”
秦之初呵呵一笑,“不是讓你給我做轎伕,而是問你怎麼看龔兄的擔憂。”
滕向東忙道:“大人,依草民之拙見,龔大人大可不必擔憂。大人親善愛民,恩威並重,聲望rì隆,有多少人想親近大人而不可得,大人今rì提供了這麼好的機會,誰要是不懂得抓住,才是笨呢。至於龔大人所擔心的什麼身份卑微,地位低賤,根本就不足為慮。龔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把大人打算招募依仗隊員的訊息放出來,草民敢擔保一定會應者如雲。”
“好,騰員外,既然你說事情好辦,那麼我就按照你的方法試一試。”龔秀珍將信將疑。她對修真界的瞭解很少,說她懂了修真界的皮毛,都是抬舉她在這方面的認識了,秦之初又把她修煉的路給鋪平了。不需要她在這方面cāo心,故而她很難理解一名無依無靠的修煉者會生活的多麼艱難,要是她能夠有清醒的認識的話,也就不會感覺到有難度了。
秦之初點了點頭,“這件事就由龔兄負責,騰員外輔助,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辦漂亮了。還有。記住我剛才說的選拔標準,擬定好名單之後,給我拿來,我要過目。”
秀珍連忙應了一聲。
滕向東也應了一聲,不過他要比龔秀珍想的更多一些,他清楚秦之初特別強調一遍選拔標準,一定是另有深意,能不能把這層意思體悟並掌握住。才是能不能把“儀仗隊伍”組建這件事做好的根本,否則的話,就是白費功夫。
秦之初又道:“儀仗隊是第一件事。還有一件事。百姓擁戴本官,絡繹不絕要來拜見,我不能什麼事情都不做,只做這件事。我打算把出面接待來訪百姓的事情,交給騰員外你來負總責,同時,你要從中擇選一部分人出來,賜予丹藥。”
“多謝大人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草民。另外還請大人明示,具有什麼條件的人,才能夠賜予其丹藥?”滕向東不想把事情搞砸。怕壞了秦之初的大事。
秦之初取出了一個玉瞳簡,遞給了滕向東,“凡是名字在這個玉瞳簡上的,又來求見的,可以賜予丹藥。名字不在上面的,以後再說。”
滕向東沒想到秦之初還準備了一個花名冊出來。他很好奇秦之初是如何擬定出來這個名單的,但也不敢當著秦之初的面,就檢視上面有誰沒誰。
秦之初又取出一個瓷瓶來,這個瓷瓶有一尺多高,大肚闊嘴,容量不小,“這裡面有兩千枚丹藥,你拿出賜丹。”
滕向東連忙接過瓷瓶,“大人,這些丹藥賜完之後,是不是就可以終止賜丹了?”
秦之初搖了搖頭,“不。賜丹之事,以後將會持續下去,這將是本官施行的善政之一,要造福地方百姓,區區兩千枚怎麼夠?你不要擔心無丹藥可用,回頭我會安排人專門負責煉製此種丹藥,保證能夠供應的上。”
“草民明白了。”滕向東恭道。
秦之初斂去笑容,語氣轉為嚴肅,“騰員外,有句醜話,我要說在前面。本官賜百姓丹藥,乃是造福地方百姓的善政,要是讓我發現誰在其中上下其手,中飽私囊,徇私舞弊,不嚴格按照我擬定的名單發放,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滕向東神sè一凜,“大人,草民願意以項上人頭擔保,要是出一丁點的差錯,你就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秦之初點了點頭,“騰員外,我可記住你說的話了。要是出了差錯,可是要兌現的。”
滕向東一挺胸脯,“草民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秦之初揮了揮手,“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卑職(草民)告退。”龔秀珍和滕向東一起起身,朝著秦之初躬身為禮,倒退著出了房間。
兩人朝著遠處走了走,滕向東長出了一口氣,“龔大人,大人交辦的兩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龔秀珍說道:“當然是認真辦了,盡全力,要讓大人滿意。”
滕向東搖了搖頭,“我倒是覺得這兩件事對大人肯定十分的重要,特別是賜丹之事,大人一反常態,嚴加叮囑,此事非同小可呀。”
龔秀珍不以為意,說道:“那你就更要認真辦了。騰員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