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文士已經不想再等待下去了。
“咳咳,賈兄還是你的眼光好啊,我看這小子也不錯,那就開始吧!”
看著兩人向著自己而來,陳子豐茫然之際的同時,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當其想要作出反應的時候,一隻手掌,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兩隻,兩名老者一人伸出一隻手掌,落在了陳子豐的肩頭之上,令得陳子豐絲毫動彈不得。
不爽,不甘,不屈。
這是此刻陳子豐心中最為真實的寫照,等到兩隻手掌離開自己的肩頭的時候,陳子豐明白他們留下的手段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進入這蒼古大殿了。
陳子豐默然不語,彷彿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般,直至踏臨陣法邊緣之時,陳子豐才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中年文士所在的方向,隨之毫不猶豫的踏進了陣法之中。
沒有眾人期待的慘叫,也沒有眾人希望看到的排斥之力,陳子豐與煌語就那般彷彿如沒事人一般,踏入了陣法之中。
“嗯?這陣法還是有些特別的,沒有方法怕是沒那麼容易進來,不過對我來說,這並不是難事。。。”
大,非常的大。
這是陳子豐突破陣法踏進大殿以後的第一感覺。
入目便是空闊無比的殿堂,在殿堂的中央聳立著一尊十數丈高的石像,石像呈站立之姿,負手而立,目眺遠空,細長的石質髮絲垂落齊肩。
細看之下陳子豐才明白過來,這應該是某一個人的雕塑,那一雙充滿著神韻的雙眼,只有仿照真人雕刻出來的塑像才會有這般的逼真。
“你在看什麼?”不解疑惑的聲音在陳子豐的耳邊響起。
“在看石像啊,你不覺得這尊石像雕刻的很是逼真嗎?”陳子豐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哪裡有石像,那明明就是一根石柱?不對,看來你的身上果真有著不對的地方?”前一剎還很詫異的煌語,這一剎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看向陳子豐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同了。
聞言,陳子豐愣住了,那裡明明就是一尊石像,為什麼她會說只是一根石柱呢?難道我與她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陳子豐低頭細語著。
“嗯?怎麼回事?怎麼真的是一根石柱?難道我剛剛看到的只是幻覺?”當陳子豐抬頭再一次望向那尊石像的時候,看到的確實如煌語所說的一般,就是一根石柱。
努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那根石柱始終沒變,陳子豐收回了心中的詫異,訕訕道:“剛剛可能是我看錯了,那兒確實是一根石柱,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和我一起進來呢?”
其實陳子豐是不相信自己剛剛的所見真的是幻像,只是如今自己也未曾弄清很楚,他自然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之上有過多的糾纏,他更想知道的是,此女為什麼要與他一同進這大殿,他可是帶著中年文士的告誡而來的。
“哼,既然你不願意多說,我也不逼你,和你一起進來,只是不想被你一個佔據先機罷了,不過你的處境似乎並不是很好吧?”對於煌語來說,還真就是為了這麼一個簡單的理由而來的,因為這一次神魂潭之行,對她有著不一般的意義。
陳子豐自然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麼,臉色絲毫不變的道:“我想你和你那所謂的賈叔叔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好吧,不然他也不會特意囑咐我,要我好好的照顧你了?”
聞言煌語神色一頓,雖然被陳子豐猜中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不過被人點穿也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尤其是她這種極其高冷之人。
“我的事就無需你來操心了,想想你自己吧,我想你應該明白他們找你進殿是做什麼的,看在我不是很討厭你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些,如果我是你的話,此時此刻我便尋找一處安全之地,將他們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記消除,免得以後出去了仍舊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從煌語的話語當中,陳子豐算是明白了,先前那兩隻手掌在自己的身體之中做的是怎樣的手腳了,不過陳子豐並不覺得事情只是一個印記這般簡單。
“多謝煌語小姐的好意,不過我倒是覺得此舉就不必了,只要我完成了他們囑咐的事情,這印記自然而然也就會消失的,倒是在下有著一個疑問想要請教?不知煌語小姐能否為在下解答?”
看著此時的陳子豐,煌語的心中很是疑惑,她不明白他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的,還真真的是這般的天真,出於種種考慮,煌語決定回答陳子豐這個問題,因為她已經決定回答完以後,便離開此人,去尋找此行的目標。
“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