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的一般,齊齊止住了滿口的唾沫星,紛紛轉頭盯住了陳子豐。
“嘿嘿,小子想開溜嗎?門都沒有?”
“就是,我們的事是我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你既然來了不做點什麼就想走嗎?”
本以為不會理會自己的陳子豐,瞬時傻眼,沒想到這兩人對抗外人的時候竟然還能是一夥的,可是明明才吵得不可開交,為什麼會這樣呢,陳子豐想不明。
“既然二位先前輩都不願意讓我走,那你們總得告訴我找我來幹什麼,還有血無涯前輩你先前答應回答我的三個問題的,現在也可以告訴我了吧。”其實陳子豐心中明白想走是不可能的,最起碼像這樣走是絕無可能的。
“青無涯,我們的事還是先放在一邊,如今你回來了,也不要我再次派人出去找你了,有的是時間來討論,現在我得完成我的任務才行。”
說完,血無涯周身氣勢驟然一變,血色的雙目突地變得犀利起來,兩道犀利的目光不停的在陳子豐的身上掃視著,眼神一凝,道:“第一個問題,他為什要跑?因為我派人抓他,他不想見我,不想被我抓到自然要跑。”
“第二個問題,他為什麼又不跑了而且又跟著你一起回來?因為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把你的身份告訴了他,所以他就不跑了,而且回來了,因為這也是他的職責。”
“第三個問題,我是誰?我就是血無涯,獸墟之墓的管理者,附帶告訴你一個訊息,他青無涯,與我本是一體,同樣也是獸墟之墓的管理者。”
聽完血無涯的話後,陳子豐發現所有的問題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都是由於自己的身份所引起的,那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身份?為什麼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呢?無疑這又是陳子豐此刻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陳子豐感覺到此事怕是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血前輩,剛剛你說的身份是什麼?還有跟我來這裡有什麼關係?”
“很簡單,因為你是聖子,你擁有始祖的血脈,你進獸墟大墓是來參加血煉的,所以我必須將你帶到這裡,因為在這裡你才能完成屬於你的血煉,現在明白了嗎?”血無涯語速很快,快的讓陳子豐幾乎都沒有聽清楚。
“難道我們從一開始都不算是血煉嗎?難道千年之前的也不是血煉嗎?”這次說話的卻是碧落,顯然碧落從剛剛血無涯的話語中聽出了什麼。
“沒錯,血煉不是你們進入大墓就是血煉,充其量那只是你們口中的血煉,在我看來最多也就是歷練罷了,真正的血煉只會屬於一人,那就是有著始祖血脈的聖子,至於其它進入這裡的人只能算是來歷練的。”
“那千年前那次,在聚魂山上,既然你們之間只是鬧著玩的,為什麼還要出手殺死那麼多人?其中明明有著兩人是始神的後代,為什麼你們沒有收手?”碧落越說越是激動因為她突然發現她的父母死的有些不值。
“你錯了,他們只是你口中始神的後代,並不是始祖的後代,告訴你始神跟我一樣也是始祖的麾下,包括你們的祖神也是,既然他們是來歷練的,不管他是誰,只要不是始祖的後代,那我就不會留手。”
“譁!”
陳子豐當場呆立,碧落也不再激動,甚至連自己父母死的事也在這一刻忘了,煌語白音跟陳子豐一般無二,總之在這一刻是集體的傻眼了,尤其是陳子豐,心中是徹底的空白了,聖子這個身份,陳子豐原本的理解就是因為自己與小金有著契約的關係,所以具備了一些祖神與始神的血脈,所以才會被八部所屬認為是聖子。
可是剛剛聽到血無涯的話,似乎事情並不是這麼一回事,自己聖子的身份怕是與小金之間的契沒有關係,而就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難道是靈雀經的原因?還是自己天生雀體的原因?還有大祭司知不知道真實情況?他所說的等血煉以後告知我一切,是不是他是知道這一切的?一時間陳子豐的心中各種各樣的念頭和問題,如雨後的春筍一般林立而出。
“血前輩,能告訴我始祖是誰嗎?”陳子豐問出了自己剛剛進入獸墟八部,被大祭司和八部統領認為他是聖子之時的問題,只不過將祖神與始神換成了始祖。
這一次血無涯沒有再如先前那般飛快的回答陳子豐,只見他搖了搖頭,才道:“不能告訴你,至少現在還不能,等你完成真正的血煉以後,到時自會有人告訴你的。”
“呼!”
陳子豐大大撥出一口氣,血無涯最後的這句話與大祭司的那句話是何其的相似,他敢肯定大祭司是知情的,不過這一切還得自己完成血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