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軍軍官渾身一顫,急忙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惶恐的等待著命令。
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不高興了,質問道:“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喝止他?你難道會不知道,那些該死的醫療救援隊,雖然沒有治癒這場瘟疫,但卻延緩了它的爆發與擴充套件,甚至是延緩了感染者的死亡速度!這對我們的計劃,可是造成了很大影響的,必須要除掉他們才行!”
穿著白色斗篷的神秘人回答說:“我知道這些情況,不用你再提醒我。我也認同,必須要儘快的除掉這些該死的、礙事的醫療救援隊!”
“那你為什麼要喝止塞米?”
“因為摧毀醫療基地,滅掉醫療救援隊這種事情,不能讓塞米和他手下的反叛軍去做!那樣,只會把事情鬧大!要知道,現在的醫療基地裡,可是有著十幾個國家的醫療救援隊。而且這些國家,無一例外,都是大國、強國!一旦醫療基地遭到武裝襲擊,醫療人員被殺害,勢必會激怒這些過來,惹來維和部隊的調查與圍剿……”
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發出了帶著濃濃不屑的獰笑:“維和部隊又怎麼樣?只要他們敢來,來多少,我們就滅多少!難道你還怕這些普通的人類軍隊?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倒是巴不得能多來些人!來的人越多,流的血才越多!正好可以用他們的鮮血,來洗刷掉人類的罪孽,來將尼羅河的水,染成紅色!”
他的話,越說越激烈,越說殺氣越濃!許多原本待在帳篷裡的昆蟲,在感受到了這強大的殺氣後,都驚慌失措的逃了出去。然而,剛出帳篷,它們就紛紛暴體身亡!竟是被這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散發出的強大殺氣,給生生絞碎了!
反叛軍軍官塞米,也被這強大的殺氣,刺激的打了個哆嗦,只覺得心中戰意無比高漲,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們反叛軍早已經做好了為神獻身的準備,我們不懼怕死亡!如果維和部隊敢來,我們一定會讓他們感受到地獄的滋味!”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就遭到了穿著白色斗篷的神秘人的喝斥:“你閉嘴,別在那裡吹牛了,還好意思說讓維和部隊感受到地獄的滋味?真是不要臉!有這吹牛的時間,你還是趕緊去把自己的部隊好好操練一番吧!拿著槍,在沒有看到敵人的情況下,就能先朝著天空亂開一起,子彈打了無數發,卻沒有傷到一個敵人……這種素質差到極點計程車兵,也只有在非洲,在你們這裡,我才能夠見得到!”
塞米很尷尬,還好膚色很黑,掩蓋住了他的臉色。不過,捱了這頓訓斥後,他也不敢再吭聲了,只是在心中暗暗起誓,等下去後,一定要將反叛軍計程車兵狠狠操練,就算達不到精兵的標準,也不能讓再他們丟自己的臉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支援的那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在用陰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後,抬手打了個響指。塞米立刻感覺自己的肚子裡傳來了陣陣劇烈的絞痛,痛的他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和呻吟。守在帳篷外面計程車兵,聽見這聲響,回頭看了一眼,齊齊打了個哆嗦,非但不敢上前去幫忙,反而還急忙將腦袋扭到了一旁,竟是連看都不看多看一眼。
過了幾秒鐘,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才又打了個響指。
塞米頓時感覺肚子裡的絞痛停歇了下來,這讓他有了種劫後餘生之感。
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在冷哼了一聲後,說道:“聽著塞米,這次,我只是給你一個警告,一個教訓。希望你能夠牢牢記住,當我們在談話的時候,你們這些人類、這些螻蟻,能在一旁傾聽,已經是神靈的恩賜了!在沒有得到我們允許的情況下,你們不許插話!下次,誰再犯這樣的錯誤,我會抽乾他的血,剝掉他的皮,拆掉他的骨,讓他變成一灘爛肉!在這個過程中,他非但不會死,甚至連昏迷都不會,將清晰無比的,感受到所有的苦痛!”
塞米被嚇的瑟瑟發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停朝著兩個神秘人磕頭。
“滾出去吧!”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將手一揮,用喝斥狗的語氣,喝斥塞米。
塞米不敢多言,急忙退出了帳篷。
等他走了後,穿著黑色斗篷的神秘人才將目光投向了同伴,問道:“你不讓塞米他們動手,又怎麼去摧毀醫療基地,滅掉那些該死的醫療救援隊?難道,是打算要親自動手?這,可是比反叛軍發動進攻,造成的影響更大,引來的敵人更強啊!”
“你呀,總是這樣的心急。”穿著白色斗篷的神秘人笑了笑,說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非洲!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各種蚊蟲!而蚊蟲,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