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廣寧。rì子也沒好過,終於被債主追上家裡來,逼我父母還債,錢當然是沒有,他們被打的死去活來。
後來債主看到了我。你可以想象,於是我的第一次就這麼丟了。我喊了也叫了。但是沒有用。
於是那筆債的本金就被免去了十分之一,可是剩下來的仍然很多。債主勸我爸媽,想叫我去賣,賺夠了錢還他。”
陳筠舒說到這就不再說,李易張了張嘴,卻沒問出來。
陳筠舒道:“你想問什麼?”
李易道:“沒什麼。”
陳筠舒慘然一笑,道:“你是想問,我爸媽有沒有答應?”
李易默然。
陳筠舒雙眼看向前方,悠然出神,似乎又回到當年,只聽她緩緩的道:“債主走了以後,他們來勸我,我當時衣服都還沒有穿好,我氣的打了他們幾個耳光,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我在外面哭了一夜,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我父母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他們走了,可是債主沒走,債主找到了我,於是一次又一次,他說要把我賣了,父債女償。
我趁他們不注意跑了出來,卻在外面餓的險些暈倒了,他們的人找到了我,又把我抓了回去。
債主跟我說,他有的是耐心,可以在廣寧一直等下去,看我能堅持到哪一天。
我不吃飯,我絕食抗議,但是終究沒能堅持住,最後還是吃了。我覺得我很沒有骨氣。
後來他們又把我送回到家裡,但是派人看著我,不許我亂跑,債主可能要在廣寧辦些大事,一時間走不了,就跟我耗上了。
看著我的那些人天天來sāo擾我,任何時間,任何礀勢,我就像個玩具,被他們擺弄。
我過的很苦,每天都接近崩潰,我想過自殺,但是沒有勇氣。最後一次,我想我應該再跑出去,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外面。
當時天有些冷了,我跑出去四天,只有一個大爺看我可憐,給了我兩個包子,我吃了一整天。
到了第五天,我終於堅持不住了,暈倒在曾文遠家門口。他把我救了,可是又立刻佔有了我。”
李易默然,兩人慢慢的在街上走著,腳下踩著半軟的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陳筠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講起了合歡幫的事,只聽她道:“曾文遠其實比萬蜂入幫早,當時合歡幫還沒有現在這麼有勢力,老幫主雖然很重用曾文遠,但是沒有選他當接班人。
萬蜂入幫的時候,因為無意中救了老幫主一命,又做了幾件對合歡幫很有利的大事,老幫主一念之差,就把幫主的位置傳給了萬蜂。
當時萬蜂勢力沒有曾文遠大,但是老幫主偏向他,曾文遠也不敢明著跟萬蜂鬥。這兩人都是笑面老虎。不管心裡怎麼咬牙,面子上都是十分過的去的,就像是有很多年交情的老朋友一樣。
後來萬蜂一步步的擴充勢力,曾文遠眼見萬蜂羽翼豐滿,自己再也鬥不過他,就只好放棄,忍著委曲,寧可充當萬蜂的副手。
這人也真沉的住氣,這個副手一當就是好幾年。曾文遠原來的老婆死了,我住在他那裡以後。他什麼事都跟我說,說實話,對我還算很好,我的債主也是他幫著打發的。不過我爸媽我就一直沒再遇到。
後來老幫主終於死了。死前自然叫萬蜂接掌。我聽說萬蜂為了防曾文遠鬧事,還暗中做了不少準備,但是曾文遠並沒有發難。
後來反倒是暗青子沒沉住氣,暗算了萬蜂,不過萬蜂命大,也沒有事。
曾文遠跟我說,萬蜂有勇有謀,又有心機,他想奪回幫主的位置,就得知道萬蜂心裡都在想什麼。於是他想把我獻出去,叫我到萬蜂身邊當他的臥底。
我過慣了安逸的生活,雖然在曾文遠家裡一直不出門,但是生活有人照顧,我再也沒能勇氣一個人逃走,去過苦rì子了。
所以我當時就答應了,跟著誰不是一樣穿衣吃飯,姓曾的和姓萬的又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我的事除了曾文遠和少數幾個人之外,合歡幫裡沒有人知道,萬蜂也不可能知道。
曾文遠叫我充當新拐來的小姐。把我迷倒,送到了萬蜂的房間。等我意識清醒的時候,萬蜂的臉正對著我,我看到他的眼神裡全都是佔有的**。
他一下又一下的動著,我沒有感覺。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感覺了。不過我會叫,我會迎合。我裝的很像,萬蜂也很滿意。
結束之後,他問起我的事,我就按曾文教我的,說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