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再也不欠他們的了。
好兄弟,你幫幫我,我知道我這麼做實在是有些荒唐,但是你同情同情我,就當是幫姐姐一個忙,你叫我怎麼做都可以。我甚至可以跟你走,我不要名份,什麼都不要,等這件事完了之後,你就悄悄的帶我走,我一輩子隱姓埋名不出來。”
李易聽的熱血沸騰,捧住陳筠舒的臉不住的親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李易感覺身上像是火在燒。
不知親了多久,兩人終於分開,李易著著陳筠舒微紅的臉頰,又禁不住在她的紅唇上印了一記,道:“好,我答應你。”
陳筠舒盼的就是這句話,把臉埋在李易的懷裡,不住的磨蹭。
李易本想這就劍之履之,但是在外面又不方便,車裡又有個馮倫,只得作罷,反正來rì方長,也不急於一時。
李易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陳筠舒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越早越好吧,曾哥今晚多半不會動手,我看不如明天。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明天我給你電話。”
李易道:“那好。你明天把曾文遠約出來,我在外面見他。”
陳筠舒點頭答應,一臉的喜sè。
李易送陳筠舒回到青馬大廈,兩人揮手告別。
李易路上監聽了一下萬蜂病房裡的情況,卻什麼聲音也沒有,估計是真的睡了。
回到賓館,李易一夜沒有睡好,想到陳筠舒的雍容氣質。絕美的臉龐,恨不能快到天亮。
終於天亮了,李易從一早便開始等陳筠舒的電話,可是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陳筠舒也沒打來。
這一天風很大,外面路上幾乎沒有行人,連車都很少,李易不住的在賓館內外來回的走動,手裡拿著電話卻總也不響。
李易後悔昨天不該把陳筠舒身上的訊號接收器收回來。又後悔沒有要陳筠舒的號碼,忽然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陳筠舒沒給自己也留下電話?
天sè剛黑,陳筠舒終於來了電話。李易一聽到是她的聲音,都有些沉不住氣了。道:“怎麼樣,事情成了?”
哪知陳筠舒的聲音卻顯得極為急迫。道:“弟弟,不好了,曾哥要提前動手,可能就在今晚。”
李易一愣,沒想到曾文遠這麼沉不住氣,便道:“那是為什麼?怎麼這麼急?”
陳筠舒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偷聽來的。他不會跟我明說的。”
李易道:“你聽到他要怎麼動手了?曾文遠不會親自動手吧?他什麼都不會,多半是請人動手。”
陳筠舒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道:“我沒聽清那麼多,好像是幫裡打聽到皇家營的人今晚要到青馬大廈去搗亂,杜闊海就帶著人回青馬大廈了。
所以今晚蜂哥身邊沒有硬手,另外大夫說蜂哥腿上血管裡的栓子已經通了,有可能不截肢。蜂哥很高興,好像有收回選接班人的意思。
可能就是因為這些,曾哥才要提前出手的。我怕,我怕事情要來不及了。你來醫院一趟吧,先把人帶走再說,你,你不是會點穴嗎?”
李易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但是事在緊急,美人相求,也沒時間細想了,只得答應。
陳筠舒又道:“杜闊海一走,今天醫院就又加派了人手,你來的時候別聲張,要不然容易叫人發現。我在醫院後面等你。”
李易掛了電話,忙叫上馮倫,乘車出去,李國柱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李易一天傻呆呆的等電話,這時又要急匆匆的出去,也不及細問,就要跟著。
李易道:“我去辦點急事,不能去太多人,以免目標太大。”
天已經完全黑了,風聲勁急,路邊的大樹被吹的樹葉亂搖,地上沙土飛揚,天際黑暗處反有一絲光亮,隱隱的,不知是不是天上烏雲的縫隙,還是沒有shè下來的閃電。
李易的心情也跟這天氣一樣,很快,車子便到了醫院樓下,李易叫馮倫別靠的太近,以免被人發現,開啟門剛一下車,身子便被風吹的一歪,險些跌倒,這風比剛才更大了。
李易穿著風衣,把領子立起來,擋住了臉,又戴了一副墨鏡,貼著路邊走到醫院後邊,果然見陳筠舒正在牆角處等著。
李易緊走幾步過去,一把把陳筠舒摟在懷裡,用風衣一卷,兩人躲到樓後。
大風從兩人身邊刮過,吹的李易的風衣獵獵作響。
陳筠舒貼在李易的懷裡,把嘴湊到李易的耳朵上,道:“曾哥就在八零五,你快去把他帶走吧,要是晚了,可就來不及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