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這一次吧?別傻啦,他是什麼人?狼!吃人都不會吐骨頭的,這幾年在他手上的人命有多少?光是你知道的恐怕就不下五條吧?”
陳筠舒道:“他都要殘廢了,我看還是算了吧。他還說只要腿好了,就把幫主的位置讓給你呢。你不如等他讓給你,你名正言順的接任,也省得再害他,更何況你也沒有把握一定成功,這又何必呢?”
曾文遠道:“他說要讓位給我了?哼,我才不信。”
陳筠舒嘆了一口氣。道:“他剛才哭的很厲害,我看的出來。他雖然貴為一幫之主,但是這一次勞心勞力,又功虧一匱,想來jīng神上是堅持不住了。”
曾文遠道:“原來是這樣,哼,這老傢伙居然也有哭的時候。當年青馬大廈擴建,旁邊有一個店鋪,那時還沒歸入合歡幫的場子。
萬蜂想低價收入,那老闆不賣,他就叫人把那老闆的孩子當場倒著吊起來。
那老闆跪下來求他。哭的像個淚人似。我也沒看萬蜂動過眉頭,最後終於答應賣了,可是那孩子還是給弄的腦充血,差點沒出人命。
哈哈,萬蜂啊萬蜂。你也有怕的時候,這就叫報應。筠舒,我這幾天在他的手底下,受他的氣也受夠了,你看我怎麼對付他,我要叫他生不如死。”
陳筠舒道:“文遠,這又何必,他如果不再當幫主了,肯定特別悽慘。你不用趕盡殺絕吧。”
曾文遠忽然怒道:“你懂什麼?做我們這一行,就得趕盡殺絕,不能有婦人之仁。
他說腿殘廢了就傳位給我,別說這話不可信,就算他是發自內心的,他那條爛腿也沒準治好了。那我怎麼辦?
現在他傷重住院。又有外敵,對我來說,正是大好的機會。”
陳筠舒道:“你硬我這麼做,我也攔不住你,可是幫裡大都是蜂哥的人,你辦不成事的,弄不好還把自己給搭進去。”
曾文遠道:“這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未思進先思退,當我這個白紙扇是白當的嗎?”
忽然語氣一轉,道:“老東西住在八零六吧,嗯,整個八樓的患者都被趕走了,我今晚就住在八零五,你過來陪我。”
陳筠舒道:“你瘋啦,就在他隔壁?杜闊海也在。”
曾文遠道:“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有這樣才最刺激,沒有這種刺激,我失去的東西,怎麼補回來?”
兩人說到這便沒再說話,聽聲音,陳筠舒似乎是坐車回青馬大廈了。
李易得知曾文遠近期就要動手,不禁又生了看熱鬧的心思,心說合歡幫越亂越好,省得自己出手。
李易又調出季全的監聽錄音,越過幾段沒有意義的,便聽到了暗青子跟季全對話的聲音,時間正是現在。
只聽暗青子道:“我的令牌掉在陸亭候的地方了,聽說今天陸亭候拿著令牌去找萬蜂的麻煩,萬蜂已經懷疑到了我身上。”
季全道:“大哥,別人愛怎麼懷疑便怎麼懷疑,咱們有一定之規,管他呢。”
聽季全這小子說話的語氣,看來他又贏得了暗青子的信任。
暗青子道:“這事沒這麼簡單,劉平安、陸亭候還有萬蜂,這都是咱們的敵人,任何一個拿出來都不好惹。難道還能一輩子東躲xī ;zàng的?”
季全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哥你現在是龍盤虎踞,等以後時機來了,龍展虎躍,那又是一片新天地了。”
暗青子笑罵道:“你小子當真會拍馬屁,在李易那住了這麼久,居然拍馬屁的本事提高了。”
季全嘻嘻一笑,道:“李易那個cāo蛋的貨,我是不愛搭理他,要不然搶了他的錢,睡了他的妞,切了他的**,他算個屁呀。”
李易不禁破口大罵道:“放你媽的紫花屁。”
只聽暗青子道:“李易這小子也沒有你說的這麼爛,這人相當有一套,不只是身手好。你小子,啥本事也沒有,就有這一張嘴。”
季全笑道:“罵人也靠這張嘴,夸人也靠這張嘴,吃飯喝酒吹牛逼,樣樣離不了,要是遇到個sāo娘們,下邊癢的厲害,我還得……”
暗青子道:“滾滾滾,你就知道娘們。”
季全道:“對了,大哥,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咱們要是不安全,我看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曾哥那邊事情也太多,顧不上咱們。”
暗青子道:“這一點我也想過,不過東躲xī ;zàng的rì子我過夠了,我想伸直了腰喘口氣。天底下這種事,不是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