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龍少打了;我們是蘣龍少出氣;可沒看見你們的人。”
宮佩元道:“你們當時跟誰打的?”
李金名道:“那人我也不認識;不過身手很好。”
嚴正清一伸打著夾板的手;氣憤憤的道:“我這手就是他扭斷的。”
宮佩元道:“當時是不是還有一個女的?”
嚴正清道:“是啊;還有一個女的;這事就是從她身上引起來的。”
宮佩元道:“這女人現在在我們手裡。”
李易一聽便是一驚。宮佩元向李易看看。嘿嘿冷笑。
只聽宮佩元道:“這女的跟我們幫主以前認識;她真名不知道叫什麼;我們幫主當初在國外唸書的時候;她也在國外;她是賞金獵人;諢號雙陽。
我們幫主曾經叫她幫忙做了一些事;不過也是正常錢上的來往;做一次就付一筆錢;兩不相欠。
最近這女的回到國內;我們幫主也知道。兩人先前可能暗中還有聯絡。這次做掉大山和二胡;他找的人就是雙陽。”
李易這才知道雙陽的來歷;原來跟苗吉一樣;是賞金獵人。
只聽宮佩元接著道:“那天在紅rì酒吧。我們幫裡血手堂一個姓黃的堂主碰巧也了;只不過他到的時候;大山和二胡已經跟著雙陽走了;可是後來雙陽不知道為什麼又返了回來;好像在等什麼人。
黃堂主認出了雙陽;但是當時沒聲張;後來你們帶著人紅rì酒吧找場子;黃堂主就正好看見你們和那個男的之間的衝突。
黃堂主很jīng明;覺得這事有些不大對頭;於是你們在那打著。他就出了酒吧;想給我們幫主打電話;看他打算怎麼處理。
哪知出來之後;無意中發現一輛車裡坐著一個人;正是大山;而那輛車很顯眼;很漂亮;黃堂主不會記錯;那就是就是李易的車。”
宮佩元終於說出了李易的名字;李金名和嚴正清雖然已經隱約猜出這事沒準就跟李易有關。卻仍然有xìng驚。
嚴正清把受傷的手向李易揮了揮;沒有說話;李易微微冷笑;也不說話。
李金正道:“難怪我覺得你的招數跟那天那人有些像;身材也像。原來是你;那不用說。你臉上是戴了易容的面膜了。”
李易知道隱瞞也是沒用;笑道:“你看我身材好嗎?”
李金名呸了一聲;不住的咬牙。
只聽宮佩元道:“黃堂主發現了大山;心裡也很吃驚;他當時怕被發現;急忙躲開。黃堂主想不明白這裡的事;又怕自己知道的太多受到牽累;也就沒給我們幫主打電話。
後來訊息傳來;說大山和二胡乘車掉到河裡摔死了;卻只有二胡一個人的屍體;黃堂主自然心裡懷疑。
再後來我們幫主被條子抓了;網上的錄音也傳開了;黃堂主心想這事情有內情;猶豫再三;還是跟我說了。
我們心想;這事多半是這樣;大山察覺出我們幫主要殺他們滅口;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既要保命;又想反過來咬一口;乾脆叫我們幫主吃官黑。
只是後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跟李易勾結在一起;大山他根本就沒滾肉丸;而是把屍體交給了李易;叫李易使手段;把屍體放在路邊;又把錄音放了進。
而李易又不知是怎麼回事;竟然跟雙陽勾結在一起。只做了二胡;卻把大山的命留下來了。”
卓三元在一旁聽著;火氣越來越大;指著李易喝道:“李易;你還不承認?”
李易笑道:“你們隨便猜;你管我承不承認。”
他雖然是油滑的說法;但是顯然已經承認了。
宮佩元嘿嘿冷笑;道:“李易;我們知道這事之後;一直派人查詢你和雙陽的下落;雙陽我們已經捉到了;她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是我有辦法叫她開口。
而今天你在附屬醫院裡鬧事;我們的人也都看到了。萬幫主;抱歉;我一直派弟兄在醫院附近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萬蜂聽了宮佩元的話;知道這事就是李易辦的了;心裡也不禁有氣;想收李易入門的心不由得淡了很多;聽宮佩元向他道歉;便擺手道:“這很正常;其實我的手下也早就發現了;但是我想大家以和為貴;便沒挑明。您老接著說”
宮佩元心裡哼了一聲;接著道:“後來李易的那個司機開車帶著萬幫主的女人往回開;我們的人也就一直從後面跟著。
不過開車那小子的技術還真不錯;只跟了兩條街;我們的車就跟丟了;總算我們人手多。在各個路口都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