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棟勒死了?”
秦蘭道:“我只是猜想,或許吧。”
李易心裡也覺得新鮮,這世上還真有用辮子殺人?
不過秦蘭的這一番分析倒給李易提了另一個醒,叫李易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那就是陸亭候死了,那五億的賞格足可以叫全世界所有的勢力團體參與進來。托克蘭大教會當然也是其中一個重要的團體。
這個長辮子美女如果真的像秦蘭所分析的,是托克蘭大教會中的一員,那麼看來極可能是教會派到東昌來打前站的。
教會里派她來打探訊息,而那個劉國棟要麼就是知道一些內情,被這美女逼問之後殺了。要麼就是這個美女順手要做掉的一個任務。
可能xìng總是有很多。現在資料不全,資訊不足,李易自然也不能確定,可是先前跟這美女靠近的時候。李易並沒發覺她身上有什麼功夫。
一般來說,以李易目前的眼光,如果對方身有武功的話,李易大體上是能看出來的,除非功力一般。
或許是秦蘭關心則亂。想的左了,那個劉國棟沒準是普通的仇殺。
兩人說的累了,互相抱著睡了一小會兒,後來被孫顯才的電話吵醒,說一樓正在舉行賭牌大賽,孫顯才叫李易也過來玩兩手。
天底下麻將、撲克、賭博這些東西,全都是容易叫人玩物喪志的東西,很多人不會什麼賭術,可是賭癮卻很重。可見賭博魔力之大。
李易反正也不怕輸錢,一聽有遊戲可玩,自然高興,另外李易怕秦蘭多想不開心,便想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正巧孫顯才叫兩人下去賭博,李易心想這也是個轉移秦蘭注意力的好辦法,便拉起秦蘭下了一樓。
一樓有不少的大廳,兩人一到一樓。便聽到右手邊一間大廳裡,傳來很響的叫喊聲。顯然人們正在那間房裡賭博。
李易兩人進了賭廳,眼前不禁豁然一亮,這廳子大極了,一片明亮,大廳中服務員化妝成兔女郎頻頻穿梭傳遞著酒水和糕點,美女荷官發牌的聲音、骰子落在桌面上滾動的聲音聽起來叫人心裡癢癢的,賭博的客人或是贏,或是輸了之後,瘋狂大笑,失聲叫罵的聲音也穿插其間。
總之,整個賭廳裡一派的浮世繁華,叫人對十丈軟紅更加心生投身之心,似乎在這賭廳一呆,人生的煩惱就全丟掉了。
李易並不好賭,記憶中只有上次在新九大廈裡跟滾天雷賭過一次,當時的情形跟現在相比,自然沒有可比xìng了。
孫顯才就站在門口等著,都有些等不耐煩了,見李易到了,塞給李易一張卡牌,道:“所有客人都可以拿著會員證直接去兌換五百塊錢的籌碼,但是五百塊錢哪夠,你拿著這張卡牌,上面有我的名字,可以到前臺去兌換五萬塊錢,那都我們平時在會所裡存的。平時太忙,難得出來玩一次,你就跟弟妹玩個痛快吧。”
李易忙把卡牌推回去,道:“我怎麼能花你的錢,我自己去前臺換籌碼。”
這兩人都不是缺錢的人,孫顯才是要盡地主之宜,這才要給李易出錢,這時見李易推脫不要,也只好作罷,拉著林惜文跑去賭了。
對李易而言,錢已經只剩下數字的意義了,雖然自己的總資產也算不上十分驚人,但是來錢來的容易,賭博輸掉一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大爺今天就是來輸錢的。
李易到前臺換了兩萬塊錢的籌碼,拉著秦蘭四處閒晃。
李易對賭博一竅不通,上次跟滾天雷也不過玩的是比點數,這裡的賭檯上花花綠綠的畫著很多英文字樣,李易一樣也看不懂。
轉了幾圈,李易隨手陪著別人下注,糊里糊塗的就輸了一千來塊錢。
秦蘭笑道:“你真是給人家送銀子來了。”
李易呵呵一笑,道:“你也玩兩把吧。”
秦蘭小聲道:“我們殺手向來不賭博。”
李易在秦蘭額上吻了吻,兩人相視而笑。
又轉了一圈,李易見玩骰子的地方還算是簡單一些,正巧有一個黴客罵著下了吧,李易便拉著秦蘭坐了下來。
荷官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樣子還算是清秀,手裡拿著一個挺大的骰盅,正在叫大家下注。
李易拿著兩個圓形的小籌碼向秦蘭道:“你說押什麼?”
秦蘭道:“三粒骰子,你頭上有一點紅,咱們兩個人。又是頭一次玩,那就要一一二四點小吧。”
秦蘭從李易手裡隨手了一枚籌碼押了一百塊錢,李易道:“多押一些怕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