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麼年輕,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這下我可信了。”
汪則全道:“易哥。今天見識了你的本事,我徹底服了,大家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以後在東昌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
顯然,這兩人對李易十分崇拜。
李易偷眼看了看柳飛紅,柳飛紅的臉sè稍微的有些不好看。
莊子期呵呵一笑,道:“幸好現在沒有人傷亡,要不然就得不償失了。”
李易趁機道:“汪大哥。邵大哥,我比你們小,叫你們一聲大哥,對你們的事我不大瞭解,不過萬事以和為貴,兩位不必為了一點小事火拼,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吧。”
真沒想到,這兩人還挺給李易面子。一來是這事本身並不大,只是這些搞幫派的火氣都大,誰也不讓誰,最後才鬧到火拼的地步,二來是第一次見到李易。被李易的身手所折服,兩人這會兒也真是不想打了,所以李易一提,兩人順坡下。立即爽快的答應了。
汪則全跟邵冰一打消了火拼的念頭,兩個人還親熱了起來。同時都爭著跟李易拉近關係,李易沒架子,一臉的微笑,跟這兩人有說有笑的,柳飛紅在一邊似乎就給冷落了。
雙方說笑了一陣,李易才知道事情的原因。
原來汪則全的火龍幫看中了一個新開的酒吧,這場子原來沒有人管,是野地沒有黑社會罩著的場子,汪則全看準機會,第一個過來,跟老闆說好替他看場子,收取保護費。
可是也沒想到這老闆的姐姐,是邵冰原來的馬子,汪則全並不知情。
邵冰知道以後,非常生氣,總覺得自己馬子弟弟開的酒吧,為什麼要請外人看場?雖說跟這女人已經不在一起了,這口氣也咽不下去。
邵冰給自己原來的馬子打電話,對方不接,當下找到酒吧質問那老闆。
這老闆也有些憨,跟邵冰吵了起來。當時汪則全的手下也在酒吧,上來擋橫,雙方小打了一場,不過都沒有人受什麼大的損傷。
汪則全知道之後,自然不能答應,他們出來混的,要的就是一個面子,有人到自己看的場子鬧事,自己如果不硬氣一些,手下弟兄都會看不起自己。
汪則全找到邵冰理論,自然沒有結果,這才約定了這個時間地點,在青年公園裡火拼一場,誰贏了誰在這裡看場。
在東昌,像他們這樣的小幫派火拼,按規矩,是一定要通知莊子期和柳飛紅的,同時兩人也想找個見證人。
沒想到今天跟李易偶遇,李易一經提議,兩人便滿口答應。
當下邵冰想請大夥去他的酒樓吃飯,算是給汪則全賠罪,同時給李易接風洗塵,柳飛紅本不想去,但是莊子期不想冷落了他,便把柳飛紅也硬拉著去了。
到了邵冰的酒樓,還沒等眾人進去,邵冰的一個手下急急忙忙的衝了出來,道:“邵哥,不好了,獨龍帶著人來砸咱們的場子了。”
邵冰一聽,眼睛就立起來了,喝道:“這小子真渾,想趁我不在家來砸我的場子。”回頭對汪則全道:“你說怎麼辦吧?”
李易聽邵冰的手下說什麼“獨龍”,這名字似乎從哪裡聽過,不過不大想的起來了。
汪則全道:“好說,好說,我這就進去勸他,走走走,咱們一起上去。”
眾人上了酒樓,剛到二樓,便聽二樓裡叮噹亂響,汪則全跳上去喝道:“獨龍,別砸了!”
李易跟隨眾人上去,見酒樓二樓被砸的亂七八糟,幾個人穿著黑衣正在四處亂踢。
正當中一個大漢,手裡抓著一張桌子正要拋翻,聽到汪則全喝止,這才收力不發。
李易一看這壯漢便覺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那壯漢卻一眼盯住了李易,放下桌子幾步走過來,指著李易道:“你是……,你是李易李哥吧?”
李易一聽他說話的聲音,立刻一拍大腿。道:“我想起來了,當初在派出裡見過你,當時還有那正、鞏兵他們,你是獨龍。”
這人正是獨龍,拉住李易的手。十分熱情的道:“李哥你來東昌了。這可太好了。”
眾人也都沒想到兩人認識,這一下滿天雲彩全散了,邵冰忙叫人收拾東西,領著人到三樓。找了個大包間坐下,叫服務員準備酒菜。
眾人坐下,一說前情,李易才知道,原來那個酒吧老闆就是獨龍。
李易問起獨龍為什麼來東昌。獨龍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可別提了。我原來在海州做生意賺了點錢,後來在新東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