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對梁忻和金恆道:“這是咱們自己人;大可以放心了。”
李易帶著兩人過去;孫顯才顯得十分興奮。道:“真沒想到你來東昌了;我正要聯絡你呢;先上車;等到了我家再說。”
此處顯然並非講話之所;三人上了車。李易一眼便看到了林惜文;笑道:“嫂子;真抱歉;這麼打擾你們。”
林惜文將梁忻拉到身邊。笑道:“大家自己人;還說這個幹什麼?這就是忻吧?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姑娘與眾不同。”
車裡除了林惜文沒有別人。孫顯才開著車;過了十來分鐘;便到了一處豪宅前。
這宅子比李易想象中的要大;知道是莊子期住的地方;獨門獨院;雖然比不上東天dì ;dū的規模;卻也小不了多少;兩邊的住宅區離這宅子還有一條街的距離;將這宅子襯托的有些孤立;顯然莊子期住的地方;平時少有外人來。
孫顯才到了自己家;當然有一種自豪的感覺;笑著向李易介紹:“我爸很獨;平時很少跟外人來往;這地方顯得有心涼;我每次出來回來;都有這種感覺;我管這個叫形式豪華;而內在孤獨。”
五人下了車;莊宅這個時段仍有保鏢在巡邏;見孫顯才回來了;忙過來開門。
孫顯才道:“我爸沒醒吧?”
一名保鏢道:“老爺子醒了;正在等少爺。”
孫顯才道:“這麼晚了;他還不睡。”轉身對李易道:“咱們先去我爸那看看;回頭你跟金大哥住我那。”
一行人到了莊子期的臥室;李易見這臥室自然又大又豪華;不過缺少一些溫馨感;那顯然是家裡沒有女人的緣故。
莊子期披著一身睡衣;見眾人回來了;上前道:“小易;你來東昌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李易一笑;道:“我其實是跑路來了;沒想麻煩莊叔;再說我剛來就遇到些事;所以來晚了。”
孫顯才搶著道:“爸;小易可能是遇到**煩了。小易的朋友果然都在柳飛紅那。”
莊子期顯得很沉穩;只嗯了一聲;叫眾人坐下;又叫人上了幾杯熱牛nǎi;笑著道:“太晚了;就不喝茶也不喝咖啡了;喝杯牛nǎi;這是剛從紐西蘭空運來的;暖暖胃。”
李易也沒客氣;向金恆他們笑道:“到了莊叔這;就是到家了;隨便。”
金恆雖然不大願意跟這些江湖人打交道;但他畢竟不是那種愣頭青;知道這種誠應該隨便一些;以顯對主人的尊重;當下向莊子期一笑;慢慢喝起了牛nǎi。
李易忙了這一晚上;還真有些餓了;喝了一口牛nǎi;胃裡暖暖的很舒服;卻也沒覺得這牛nǎi有什麼好喝的;不過是味道純正一些。
隔了一會兒;莊子期才問起事情的前後經過;李易一一說了。
孫顯才道:“看來事情不大好辦哪;單是一個柳飛紅就不好對付;他跟陸亭候這些人又勾結在一起;恐怕這塊骨頭很難啃。
我爸的一個手下;跟柳飛紅的手下認識;他們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打聽到的這個訊息;我晚上還過去找柳飛紅要人來著;這個你也知道了;不過這小子很不給面子。”
莊子期淡淡的道:“飛紅何止是不給你面子;嘿;有野心的人只有兩種;一是經歷的多。一是經歷的少。前者對相關的技術輕車熟路;後來無畏。”
李易知道這種誠下;不方便問和柳飛紅有關的事;兩大勢力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總有個明爭暗鬥。要是直接問。沒準會引起莊子期的反感。
雙方談了一陣;也沒有什麼實質xìng的突破;莊子期說第二天會派手下再出去打聽一下;等事情有了進展再說。
這時已經很晚了。天都快亮了;莊子期回去休息;孫顯才給李易等人安排住處;他本想跟李易多聊聊;不過這時大家都又困又累。便叫李易和梁忻住一間房;金恆另住一間;各自睡了。
李易和梁忻一起洗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當梁忻柔軟的身體完全埋在李易的懷裡時;兩人都忘了時間和空間。
梁忻用手指輕輕撥弄著李易頭上的燙傷;幽幽的道:“如果金大哥能讓這件案子再次引起國際上的關注;我願意出庭作證;我知道很多朱老闆和吳局做過的事情。”
李易吻著梁忻的額頭。道:“我為你想的不周;很多事情你自己也參與過;如果你去當人證;最終你自己也會被判刑。”
梁忻一笑;道:“有你關心我就足夠了。我只是參與;並不是主謀;又沒有什麼大的罪過;不會進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