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川道:“另外我覺得咱們單純的發展酒吧、酒店和會所。嗯,可能還不夠。娛樂業是個整體,有很多專案,應該立體化,全面化推進。
咱們應該在影視歌方面也開拓一下思路,直接請人做計劃做形象,大力扶持一些娛樂明星,成立咱們自己的娛樂公司,這樣也可以頭尾兼顧,一但某個行業有了意外,其他的行業也可以支撐一下。”
李易把蘇綠摟在懷裡,笑道:“阿綠,這一下就看你的了,你想變成什麼樣風格的歌星,咱們這次就變成什麼樣的歌星。”
蘇綠在人前不愛說話,微微一笑,道:“那我就謝謝李大老闆了。”
董川又道:“另外,咱們雖然不是撈偏門的,卻也算不上什麼乾淨的行業,為了樹立形象,最好再多做些慈善,這樣也有更多的機會可以跟高層之間用正當的理由接觸。”
李易現在精力充沛,說幹就幹,第二天便按照計劃開始行事,李易手下的這些人各管一攤,有的負責籌辦娛樂影視公司,有的負責聯絡其他娛樂專案,有的則負責聯絡海州高官。
當然,像和海州高官溝通這樣的事,必須得李易親自出馬,這樣也顯得有誠意,其實聯絡方法也很簡單,根本用不著偷偷摸摸的請客送禮。
李易既然是在擴大娛樂業的經營專案,自然就可以以商業經營為理由,大大方方的請這些官員考察吃飯。
同時李易又做了不少慈善活動,不斷的在媒體面前露面,這些也都是堂而皇之的理由,一樣可以增加跟這些高官之間接觸的機會。
至於那些禮金,早在一走一過之間,在一酒一飯之間,如流水一樣送出去了。
整個十一月份,李易沒幹別的,天天跟海州這些大大小小的官員打交道,一開始的時候,這些當官的都加著小心,等手把錢捂的熱了,戒備心也逐漸去了,酒酣臉熱之際,跟李易之間也稱兄道弟起來。
李易臉上笑著,嘴裡說著,心裡卻在不住的冷笑,暗道:“這幫傢伙,不過如此而已,對付你們哪有什麼技術難度,我就當是扶貧好了。”
這一天,李易跟市委書記陳法建、海州市長童查理他們在一起吃飯,酒過三巡,陳法建私下裡對李易道:“小李,跟你說個事,你還不知道吧,任有德要回來了。”
李易這時也喝的有些頭大,道:“誰?任有德?”
陳法建一敲酒杯,道:“這老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可小心著點兒。”
李易一晃腦袋,道:“我理他幹什麼,他不是滾蛋了嗎?”
陳法建道:“咳,你呀,對敵人不設防,這可是危險的訊號啊。說句話你別不愛聽,我知道你現生意越做越大,可是任有德在海州的勢力那可是最大的。
這老傢伙沒有什麼背景,不過敢想也幹,小事不斷的亂,大事不斷的幹,可是就是不出事,誰想的明白是為什麼呀。
他在海州可有著舉足輕重的份量,他要是回來,你可不利,所以大哥我也提醒你一下,萬事要小心為上。”
李易也沒走大腦,呵呵一笑,道:“陳書記,你看著這酒杯沒?如果他是任有德,哈,我,我啊,他要是跟我廢話,我就啪的一下,捏爆他的蛋。”
陳法建嘿嘿笑道:“這我倒是信,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任有德不跟你正面對著幹呢?他要是背後下刀子呢?咱們哥們弟兄就不說什麼了,如果我能從中做些手腳,幫幫你,我義不容辭,可是別人呢?海州難道我一個人說了算?
小心哪,小心,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是老哥哥的心得體會,我那一屆,唉。不說了。多少人滾落馬下?站在圈裡,放眼望去,都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嘿,看的你心驚肉跳啊。我呀。我當年好險叫人給拽下來。誰看誰不是敵人哪,誰看誰不恨的慌啊?經驗之談,經驗之談。”
李易笑道:“好。我得向前輩借鑑經驗,來,走一個!”
吃過酒飯,李易安排他們去按摩,找了幾個新來的漂亮小姐相陪,自己卻找了個藉口出來,站在門口抽菸透口氣。
夜風一吹,李易頭腦冷靜下來,想到陳法建的話,李易心裡也犯嘀咕。
先前就聽蔣銳說過,任有德要回來,只是當時事情太多,李易沒有時間想這些事。
現在回到了海州,生意還得接著做,而做生意就會有敵人,任有德這人粗糙無比,但就是命好,這麼折騰就是不出事。
上次要不是因為事情牽涉的太大,任有德也不會離開海州,可即使是這樣,他的產業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