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李易冷笑道:“你倒是給我出了個好主意,我會參考這一點,然後叫你也嘗試一下。”
布魯迪南笑笑,道:“那就看誰能笑到最後了。”
李易又向博蘭特問起事情的前後經過,博蘭特道:“布魯迪南原來是國防部技術組的人,不過他是也特工出身,同時有很多職務。
據我所知。布魯迪南曾經向國防部高管提出過很多建議,其中就有對國家安全保障系統的改建。
不過好像其中很多觀點都很……,非主流,上層看了之後並不滿意。而布魯迪南的脾氣在那個時候似乎又不大好。居然在一次宴會上打了他的上司。”
布魯迪南插話道:“那是我人生中最痛快的一次。”
博蘭特不理他,繼續道:“後來布魯迪南被調出了技術組,主要在cIa任職,他有一次去俄羅斯執行任務的時候,在俄的軍事基地裡被克格勃的人抓了,從那以後我們也就失去了對他的控制。
而惠達尼頓則是南美的一個沿海國家杜康巴的軍事首領,他們那裡傳統上信仰工時教,好像是基督教的一個分支,是當初基督傳到當地之後跟當地的傳統宗教融合之後形成的。
不過當地的政局十分混亂,一直實行的是軍事獨栽,常有小規模的地方戰爭,很慚愧,我國的武器公司也跟他們的當地zhèng ;fǔ有交易。
那個地方一直在對他們的民眾進行屠殺,有一段時間,我曾經向國會提出建議,要對當地的武裝勢力進行干預。
提議透過之後,我們成功的打了一仗,惠達尼頓的兩個忠實信徒也死在了這次的戰鬥中。
我們同時也引渡了幾萬難民,現在都安頓在內華達州。為了不讓當地再發生這種事,我們支援組建了一個臨時zhèng ;fǔ,這可能讓惠達尼頓十分惱火。”
李易向布魯迪南一挑下巴,道:“這傢伙是怎麼跟惠達尼頓湊在一起的?”
博蘭特搖搖頭,道:“這就得問他自己了,不過魔鬼總是會和魔鬼站在一起,這並不奇怪。”
李易看向布魯迪南,布魯迪南擺弄著手裡的手槍,晃了晃腦袋,道:“既然咱們要合作,我告訴你們也無所謂,這樣也顯得我有誠意。
我那次任務失敗之後,在克格勃的手裡吃盡了苦,幾乎是死了九次,活了九次。這種痛苦是你這位總統先生無法想象的。
我一開始還在想著要維護國家的利益,可是後來我知道你們根本不會派人來救援我的時候,我立刻就像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一樣感到無助。
那些刑具打到我的身上,我開始感到疼痛加劇,那是因為信仰的缺失。”
布魯迪南嗤的一聲把上衣撕開,露出了胸口的疤痕。
只見他胸口疤痕滿布,兩個**也被燒焦了,看起來噁心又可怕。
博蘭特喃喃的道:“我很抱歉。”
布魯迪南道:“抱歉有用嗎?你們又做什麼了?知道為什麼那次第四空軍基地的資料會被人盜竊嗎?是因為我指揮了他們的技術人員。
結果你們還要花上兩個多億的美金來進行事後彌補,並且對著媒體撒謊,說你們軍事網路安全是無懈可擊的。
我當時正對著電視吃飯,笑的我噴了螢幕滿是飯粒,當時的那個發言人的表情真是可笑,我很想對他做一番心理分析。想體會一下他當時內心深處的那種矛盾心情。”
博蘭特道:“原來是你做的,你這是在背叛國家。”
布魯迪南卻道:“是國家先背叛了我。”
博蘭特不語,布魯迪南微微一聲冷笑,接著道:“後來克格勃的人勸我當雙面間諜,我假裝答應了他們,不過卻在一位朋友的幫助下,成功的逃到了杜康巴。
惠達尼頓先生很常識我。我也很賣力氣,替他做了不少事情。可是我們看到光是靠勇氣是不夠的,我們還要有強大的武器裝備。”
李易插話道:“於是你們就研究了這種生化製劑?”
布魯迪南一擺食指,道:“錯了,這種生化製劑雖然厲害,卻不能成為戰場上應用的武器。威力還不夠,這只是對米國zhèng ;fǔ進行威懾用的。
而且這種東西十分不安全,我們的人裡已經有兩個不小心被這種試劑感染到了。”
李易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兩個怪物就是你被感染的兩個手下。結果一個逃了,被亞當那些人無意中發現。另一個是被你親手開槍打死的,卻又不小心叫亞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