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李易現在功夫,雖然最後一定能勝木人血,不過僅在半招之間就勝,那是不可能的。
剛才李易是佔了突然出手的便宜,另外這一手擒拿是單鎖裡面給對方“活氣”(可躲閃的空間)留的最少的一招,其威力不亞於雙鎖。否則的話。李易也不可能得手。
木人血大吼一聲,衝過來就要打。劉平安沉著臉道:“算了!”木人血只好站住腳,咬著牙看著李易,心道:“這小子的武功怎麼提高的這麼快?雖然說還是看的出來,他是以巧為主,可是畢竟有實戰效果。是有高人暗中傳授,還是其它的原因?”
劉平安看了周飛他們一眼,道:“李易,你別跟我這耍流氓。你對我來這套沒有用。你說的這些事,有哪件能證明是我乾的?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說話?我還說是海州市長派人乾的呢。
李易,你有本事就在海州混,沒有這個能耐就趁早滾回東古,我劉平安身嬌肉貴,你不配跟我較量,我也對你沒興趣。”
蔣銳上前一步。道:“劉平安,如果你不敢承認,你就直接說不敢,李易也不會強逼你承認。
海州這麼大,有本事搗亂的人太多了,只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有本事幹活,卻沒有膽子承認,這種人可不多。一個一個的排號,最後也輪到你姓劉的。
聽說你爸劉允文在商場就是靠流氓手段出頭的,好。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們今天來也只不過是問問,你要是承認了。那也不用你賠償道歉,你也沒這個德行,我們根本沒指望。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主要是想探探虛實,看看你劉平安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人家都說海州四大勢力,任武劉樸。既然是大人物,就得有大人物的風範。
看來你們劉家是浪得虛名了,不過也說的過去,畢竟做的是下三濫的事,不承認也正常。”
蔣銳的話就像是刀子,她說一句,劉平安的臉就紅一層,最後漲的像豬肝的顏sè。
劉平安的聲音似乎都有些顫抖,道:“你,你是什麼人?這裡有你什麼事?”
李易把蔣銳一摟,笑道:“這是我的紅顏知己,怎麼,太子大人,你還有興趣跟一個女人計較?”
劉平安重重的一哼,將手裡的報紙一甩,發出呼的一聲,轉過了身去。
忽然人群后面又走出來一人,道:“李易,還真是你啊,我正到處找你還找不到呢。聽說你又去了東昌,又去了東北,你他媽的是躲起來了。你做的事有種承認沒有?”
李易一看差點樂出來,原來說話這人正是劉平安的那個侄子,跟林子珊一個學校的學生會的那個大王八犢子,劉慧羽。
上次因為那幅畫的關係,李易在信手的幫助下,帶人到華龍會所把畫牽了回來,當時似乎把劉慧羽給打傷了。後來劉平安找到了廣寧,在青馬大廈裡說劉慧羽傷的好像是下體。
這小子是劉平安的侄子,他出現在劉宅倒也不奇怪,只是一想到這小子下身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李易就想笑。
劉慧羽在家裡當然沒有穿那一身中山裝,穿著一身睡衣,腳上還拖著拖鞋,氣沖沖的走到李易面前,道:“李易,你今天送上門來了,這可太好了。”
李易現在自重身份,不屑跟這種小角sè鬥氣,當下俯身在劉慧羽耳邊道:“你跟趙大海的女人之間還能幹那種事嗎?”
劉慧羽一抿嘴,狠狠的瞪了李易一眼,這小子上次被撞的jīng索閉鎖,治了一段時間,已經好多了,不過幹那種事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跟趙大海的女人之間確實有一腿,這段時間以來,這一對狗男女在一起鬼混,可是劉慧羽始終不大行。
那女人叫宮曼,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對於男人床上的失敗,自然是冷嘲熱諷的。
有一天劉慧羽氣急了,給了宮曼一巴掌,兩人便即分手,這一陣子也沒見面。
李易跟劉慧羽提這些,一是嚇唬他,如果這小子再叫囂,就把這事捅到趙大海那裡去,雖然劉家有勢力,不過劉平安是不會因為侄子偷別人的女人這種破爛事,而跟海州市公安局長鬧翻了的。
二來是刺激他,男人,尤其是這種除了錢和一張臉就什麼都沒的男人,最忌諱的就是這一點,這種人除了床上有力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叫他們找回自信心的了。
這一招果然奏效,劉慧羽氣的鼓鼓的。可是卻不敢再說話。
李易看都不看他,對劉平安道:“劉平安,你我之間註定是敵人,不過我希望手段乾淨一些,別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