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在遠州玩了幾天,也沒見徐壽章派人搗亂,就連洪仁幫唐中興那些人也沒了動靜。
趙祥鷹道:“小易,遠州現在的這種安靜其實是大戰的前兆,徐壽章在當年號稱小東北王,只服我父親一人。
他可不是好惹的,我覺得你還是先回海州吧,我手頭的人手夠了,如果他要來狠的,我盡應付的了。”
李易道:“姐夫,那怎麼行呢?這個時候我要是走了,我還叫人嗎?怎麼也得等風聲過後再說,反正正月十五已經過了,海州那邊也說有什麼事,我就在遠州陪你多玩幾天。有時間,我還想在東北三省四處轉轉,順便也見見我的那些小弟。”
這幾天裡,李易在遠州已經玩了個遍,不管到哪一家場子,只要把吊墜往外一拿,所有人都立刻肅立,李易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一分錢不花也就罷了,這份風光可不是錢一定能買來的。
時間一長,李易自然就玩膩了,這一天聽說黑省烏嘴山有滑雪場,便跟趙祥鷹打了聲招呼,帶著蔣銳坐飛機直奔黑省華都市,烏嘴山就在華都市裡。
在飛機上,蔣銳道:“說是留下來幫你姐夫,其實就是想在東北玩玩。”
李易笑嘻嘻的道:“反正這幾天也沒有什麼事情,我估計徐壽章是正在想轍,暗殺我姐夫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的,那可是下下策。”
蔣銳靜靜看著飛機外面,對著李易的只是她雪白的脖頸,蔣銳淡淡的道:“徐壽章絕不會罷手,我看準的事情就絕對不會錯。不過我分析他第一個想對付的不是你姐夫,而是你,所以你還是自己小心點吧。”
李易看了看飛機裡的環境,道:“我以前也經歷過一次劫機,當時差點就死了,不過後來我命大,還是叫我成功逃脫。
那個黑瞎子是從周廣成手裡進的貨,周廣成和周廣賓哥倆是新月亮的人,我們之間也有些過節的。”
蔣銳並不把頭轉過來,只是道:“我對這些事並不感興趣。”
李易看著蔣銳的脖子,忍不住把嘴湊過去輕輕親了一下,蔣銳卻沒有躲閃。李易得寸近尺,又探頭過去親了一下,蔣銳道:“你作死嗎?”
李易笑道:“你又嚇唬我,對了,我忽然想起件事來,你在心理學方面這麼厲害,你自己有沒有心理疾病?”
蔣銳忽然身上一震,慢慢的扭轉了頭,用一種無法描述的眼神看著李易,李易膽大包天,卻被蔣銳看的後背發毛。
蔣銳道:“你以後別再問我這樣的問題,要不然我絕對不客氣。”
兩人之間鬧了些不愉快,後半程便誰也沒有說話。終於飛機到了華都,李易和蔣銳下了飛機才感覺出來,華都的冷是遠州所無法比較的。
華都市是黑省最北邊的城市,據說站在五層樓以上,就可以看到北面那個超級大國的老百姓rì常生活的樣子。
華都市並不是很繁華,建築都一般,不過出乎李易意料之外的是,大街上卻人來人往,顯得很熱鬧。
所有人都穿的極厚,李易先帶著蔣銳去換了身衣服,從商店出來,這兩人就穿的跟肉球一樣了。
李易對蔣銳道:“雖說你穿的夠臃腫,不過美人就是美人,只要把這一張臉露出來就夠了。華都的雪再多,冰再硬,你一到,它們就全都化了。”
蔣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嘴裡卻道:“先休息一晚吧,明天去滑雪。這裡是黑省,寧靜應該已經回來了,她不會對付我們吧。”
李易道:“這個應該不會,華都這地方鳥不拉屎,寧靜放著暖和的地方不呆,跑這來幹嘛,我估計這都是她勢力的盲區。”
李易帶蔣銳住進本市最豪華的酒店,房間裡十分溫暖,兩人一進來,李易就忍不住一把將蔣銳抱住,把嘴用力的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蔣銳並沒有拒絕,相反還迎合著,微閉二目,喉嚨間吞吐著幽幽蕩蕩的呻吟聲,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叫李易不已。
兩人從地上搞到床上,又從床上搞到地上,最後李易乾脆把蔣銳抱到寬寬的窗臺上,蔣銳柔軟的後背完全貼在了玻璃上,隨著李易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蔣銳的身體不斷的變化著誘人的曲線全文閱讀。
她的雙眼已經迷離,頭髮已經凌亂,兩隻手一會兒在玻璃上劃弄,發出波的聲音,一會兒又把李易的頭緊緊的按住,享受著李易的放肆進攻。
李易感覺已經到了極致,忽然用力的將蔣銳身子扳過來,頂在玻璃上,正對著外面的冰雪城市,蔣銳的意念中,自己的身體已經跟這夜sè,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