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領,一但成功,這種快感是無法形容的,李易滑的越來越來,到最後已經能跟的上蔣銳了。
兩人選的是緩坡,一路下滑,曲曲折折,蔣銳時不時過來撞一下李易,李易剛學會不久,被蔣銳一撞,便立刻摔倒。
不過這種打情罵俏的美妙滋味卻是語言無法形容的,像蔣銳這麼冷的人,難得出來玩一次玩的這麼高興,李易摔倒的時候也就故意弄的十分誇張,蔣銳當然也看的出來,不過還是像個女學生一樣笑的前仰後合的。
一片白雪之上,一個黑衣黑鏡的俊俏女郎發生像銀鈴一樣的笑聲,花枝亂顫,這情形美到了極點。
這雪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只有李易和蔣銳在滑雪,雪道上有不少松樹,蔣銳教李易如何劃出完美弧線來避開松樹,李易也很快就學會了。
兩人滑到半山腰的時候,前面正巧有一棵松樹,蔣銳慢慢靠到李易身邊,陪著他向前滑行,用手中的滑雪杆一指前面的松樹,道:“你行嗎,這樹有點歪,挺有難度的。”
李易當然不肯示弱,道:“你就看我的吧。”說罷用蔣銳剛剛教過的方法,到了松樹附近時,身子向左一擺,輕巧的從松樹旁擦過。
忽然雪地裡嘩啦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雪地裡揚了起來,李易反應極為迅速,左手鬆手扔掉滑雪板,反手一掌,將蔣銳用力推了出去,同時喝道:“快躲開,有危險!”
就在這時,李易也看清了,原來雪地裡早就埋了一個繩圈,李易滑到這的時候,觸動了機關,繩圈一揚,登時便將李易倒著吊了起來。
李易腳上穿著雪板,行動不便,在雪地上又不容易發力,否則不至於躲不過這繩圈。
李易今天身子是第二次倒立了,晃動當中,只見從附近的雪地裡一下子鑽出七八個穿著一身白衣的人,其中兩個衝向蔣銳,餘人則衝向李易。
李易可以想象,這些人一定是徐壽章派來的第二批人手,看來這個徐壽章也是小心之極的人,就怕自己本事大能逃脫,接連派了兩批人,沒準還有第三批呢。
這些白衣人衝到近前,有人立刻向李易不知什麼東西。
李易忙用左手捂住口鼻,右手滑雪杆向前一探,正中那人手腕,那人啊的一聲,手裡的噴霧器跌在雪地上。
李易出手如電,滑雪杆反著一挑,將這人肩頭戳中,點了他肩井穴。
蔣銳那邊反應也不慢,見又有特殊情況發生,細腰一擺,已經滑了出去,她怕李易出事,不敢滑遠,便在附近曲曲折折的滑行,追他那兩人技術顯然不及,愣是追不上。
可是滑雪只能由高向低,蔣銳雖然儘量不往下滑,卻不可能倒著滑上來,離李易也只能越來越遠。
李易見蔣銳技術極高,那兩人一定是被耍的,也就放了心,高聲叫蔣銳趕緊逃走,自己應付的了。這時餘人也已經衝到了近前。
李易揮動滑雪幹,近挑遠戳,指東打西,雖然是倒吊著,但是應付自如。
李易知道自己身處險境,這一次下手半點也不容情,凡是被他戳中的人,不是眼瞎就是血流如注,不一會兒就打倒了四人。
圍攻李易的有六個,這時還剩兩人,這兩人身手還不錯,李易畢竟是倒吊著,又不能動彈,這兩人只要招數上一見失利,便躲的遠遠的,叫李易夠不著。
這松樹是歪的,在松樹當中也難得一見,李易的頭頂離地不算太遠,可是兩隻腳都被繫著,怎麼掙也掙不脫,這麼打仍然不利。
那兩人遠遠的見另兩個同伴還是追不上蔣銳,心下起急,其中一人掏出槍來,道:“跟他費這個事幹嘛,一槍斃了得了。”
舉槍便要shè擊。
他離李易遠,李易哪裡打得到他,情急之下,手裡滑雪杆奮力一擲,正中這人手腕。
滑雪杆雖細,跟人的手腕比也算是粗的了,李易用的力氣極大,這一下滑雪杆從這人手腕當中穿過,手槍跌在雪地裡,這人一交坐倒,長聲哀號,鮮血把雪地都染紅了。
最後那人一看也從身上掏出槍來,對著李易就是一槍,李易用力把身子挑起,子彈擦著李易的後背打空。
李易彎腰把腳上的雪板用力扯下,反手一拋,正中那人口唇,那人的牙齒登時被打落兩顆,也摔倒在雪地裡。
李易把冥蝶拿出來,削斷了繩子,這才跌在雪地裡。他心裡急著要去救蔣銳,再次將雪板穿好,拿起兩根滑雪杆,在雪地上一撐,向山下滑去。
這道路很緩,李易遠遠的便見蔣銳正在耍追她的那兩個人,看樣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