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的聲音又銳又尖,也是輕飄飄的毫不沾地。
李易一笑,道:“天底下不存在沒有破綻的招數,我的朋友中能人輩出,也是高手如雲。”
那男的哼了一聲,向文蘭和林美心看了一眼,把手伸向李易,道:“既然撕破臉了,那就認識一下,齊蘭。”
李易心裡哦了一聲,原來這人就是齊蘭,所謂的一紙命薄。李易心裡立刻升起一股爭鬥yù,什麼一紙命薄?太拽就沒意思啦,裝什麼裝啊。
李易當然不能怯聲,也伸出手去,潛運內力佈滿掌心,跟齊蘭握在了一起。
文蘭知道齊蘭不是一般人,雖然不大清楚他用的是什麼武器,可是齊蘭絕對不好惹。
兩隻手握在一起,李易忽覺對方掌心似乎隔著一層什麼東西,薄薄的,心想難道真的是紙?
齊蘭笑道:“朋友,你說是換個地方,還是在這裡?”
李易道:“我隨便,海州是我的地盤,到哪去我都是欺負你,所以任你挑。”
齊蘭哈哈大笑,道:“好吧,明晚,開發區小竹林。你如果帶條子來,我也沒意見,不過我估計你不敢。”
說罷鬆開了手,起身離了粥店。
汪蘭那邊也轉過了身來,李易一看,確實是汪蘭沒錯。
汪蘭向李易拋了個媚眼,極為風sāo的跟著齊蘭出了粥點。
黎心雨和許陽陽齊聲道:“**!”
李易著這兩的背影出了店門,忽然感到手心微痛。低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掌心不知什麼時候割了道口子,鮮血正在向外滲。
這時別人也都看見了,林美心顯得十分關心,從身邊取出一條手帕,幫李易把手纏上。
傷口倒不是很疼,不過齊蘭出手沒有徵兆,這一點十分叫人擔心。沒有徵兆就沒法防守或是破解。這架還怎麼打?
粥店裡沒有人敢出聲,都以為剛才在拍電影。
李易現在大名鼎鼎。光憑前額一顆紅印,就能叫人認出來。
在很多老百姓心目當中,李易是海州新興的黑社會,不過因為李易在海三角一帶做過很多對老百姓有利的事,雖然xìng質上屬於黑吃黑,李易自己也佔了不少便宜,可是終究是解了老百姓心裡的恨意。所以人們對李易的印象極佳。
這時見李易跟人又是握手,又是說笑的,想象力豐富的人還以為李易在跟人做生意呢。
李易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只得向眾人微笑示意,帶著蔣銳等人離開了粥店。
大家肚子都很餓,又不便在外面吃東西。只好打車回家。
到了家裡,李易吩咐保姆準備飯菜,一把抱住林美心,關切的道:“你是怎麼從東昌跑出來的?路上吃了不少苦吧?”
林美心一笑,輕輕掙脫出來。道:“生香姐不讓我見你,把我關了起來。後來我聽說大教會派了四個高手來對付你,我很掛念,所以偷偷跑了出來。”
蔣銳她們就在一邊,李易也不便跟林美心親熱,當下招呼眾人吃飯。
飯菜很快就準備好了,飯桌上,李易對林美心十分關照,不住的給她夾菜,把一旁黎心雨她們看的心裡又酸又癢。
不過林美心很會做人,跟大家有說有笑的,氣氛總算不是那麼尷尬。
飯桌上,林美心道:“我聽說大教會的主教去了新加坡,好像是參加什麼追兇基金,聽說現在已經有十多個組織報名了。”
李易調笑道:“我也想去報名,你讓不讓?”
林美心微微一笑,並不說話。
許陽陽yīn陽怪氣的道:“唉,新人勝舊人哪。”
文蘭也跟風道:“女人是不變的可悲,男人是不變的好sè。”
李易被他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明晚還要去赴約,不知道於蘭會不會現身。這個齊蘭真有兩下子,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把我劃傷的,而且當時一點知覺都沒有。”
文蘭忽道:“應該是紙,這麼窄的傷口,不像是刀子。”
不管怎麼說,明晚是明來明去的打鬥,李易現在武功高強,心裡也沒什麼可怕的。
林美心現在算是背叛了玉生香,她是肯定不能再回去的了,李易安排林美心住下,心裡自然開始想入菲菲。
蔣銳她們幾個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李易,李易心道:“這些女人都不好惹,她們不批准,我也沒法做的太過份,唉,先忍忍吧。”
林美心似乎有些累了,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