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銳道:“劉平華說話又慢又穩,尾音不顫,氣息和語句長短等同,這人是個辣手人物,鐵腕人物,咱們以後還是提防著些好。”
李易道:“不怕狠,就怕yīn,不怕yīn,就怕木,不怕木,就怕絕,劉平華肯定不好對付,以後大家都小心著些。咱們走吧。”
李易不忍叫於蘭暴屍荒野,叫人把骨頭拔出來,把於蘭抬到一旁,找了個墳坑,把屍體放了下去,跟別人的屍骨並列放著,就當是合租了。
忽然從於蘭身上跌下一個小薄冊子,手下人把書撿起來遞到李易手裡,李易一看心裡便是一喜,原來封皮上寫著四個字,大摔碑手。
文蘭一見忙道:“這就是大摔碑手啊,原來於蘭把書放在身上。”
李易翻了幾頁,見書並不厚,內容卻都是半文半白的,看的很勉強,有圖有字,看來真是大摔碑手的訓練秘法。
文蘭道:“我學摔跤的手法裡有一招小摔碑手,跟大摔碑手的訓練方法和原理完全不同,看來你發好心要於蘭埋了,還真有好報了。”
李易笑道:“皇天佑我,我有什麼辦法。”
李易把書交給文蘭,帶著人下了山。
眾人先到醫院去看馮倫,馮倫這時已經清醒過來,只是頭疼的厲害。
以前馮倫的意識裡形成了一種習慣,就是隻要呆在車裡,基本上不用有後顧之憂,卻沒想到一物降一物,一法降一法,於蘭這種摔碑手正是他的剋星。
馮倫跟著李易很久了,沒有馮倫,李易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這回馮倫受了這麼重的傷,李易心裡很過意不去,當下找到醫院的醫生,給馮倫安排了最好的醫療條件。
李易留下週飛和幾個兄弟保護馮倫這才回家。到了家裡,忙把解藥給林美心和江大同服了。
過了不到十分鐘,兩人都好了一些,沉沉睡去,李易一直沒回房去睡,就怕兩人病情有變。
到了第二天中午,這兩人才醒,一醒便大口的吐東西,吐出來的東西又腥又臭。不過吐完之後,兩人jīng神便都是一振。又有了胃口。
黨天宇給兩人號脈,見六脈緩細平和,知道毒是解了。
眾人這才長出一口氣,都放下了心。
李易累了一晚,眼皮都抬不起來了,見兩人沒事,心裡一塊石頭也放下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李易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醒來後發現林美心正坐在身旁看著自己笑。
李易把林美心拉在懷裡,道:“你現在沒事了?”
林美心道:“身子還有些虛,不過好多了。你怎樣?”
李易道:“我只是有些累,這次內力消耗太多。”
林美心道:“來,咱們去大廳。我給你彈首曲子吧。”
李易的大廳裡有鋼琴,那是剛買房子的時候就有的,不過家裡沒有人會彈,這鋼琴不過是附庸風雅,裝裝樣子的。
現在林美心來了,鋼琴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李易斜靠在沙發上。林美心衝李易甜甜的一笑,十根纖細柔軟的手指輕輕放在了琴鍵上。
鋼琴聲悠揚動聽,林美心的背影更是迷人,李易身心俱醉,好像身體裡的血液真的隨著琴聲的節奏在流轉。
蔣銳等人也都從房間裡出來。或站或坐,欣賞林美心的琴聲。
一曲終了。大廳裡似乎還有音樂在迴響,大家不禁鼓起了掌。
林美心十分大方,臉上沒有一絲羞澀,笑著向大家微微一躬,道:“大家喜歡嗎?”
蔣銳道:“相由心生,果然如此。”
許陽陽笑道:“要我說就是聲如其人,人長的甜,琴聲也甜。”
林美心jīng神也不錯,道:“大家喜歡的話,我以後常彈。”
中午李易叫上眾人一起吃飯,姜豐年今天沒去上班,特意留下來在家裡做飯,這一桌子菜一擺好,眾人食yù大動,讚不絕口。
聊著聊著,聊到追兇基金的事,蔣銳道:“上次為了引出於蘭,咱們還說要去參加追兇基金呢,現在事情雖然已經暫時了了,可是那五億還是很誘人。”
董川道:“是啊,你不是要建一座會所嗎?建會所是為了賺錢,可是早期得向裡投錢,沒有錢,什麼也辦不成。咱們現在資產過億,但是終究吃力,水寬好游泳啊。”
李易其實也有這個心思,想了想,道:“五億是個大數目,確實很誘人,反正現在生意也都平穩,那我就去新加坡走一趟,看看局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