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坤也愣住了,道:“你的腦子反應還真快,不錯,就是帝國花園。咱們故地重遊吧。”
李易心道:“要是落到托克蘭大教會的手裡,我可是九死一生,車子就在外面,不如拼了。”
想到這李易忽然雙手一振,冥蝶從手臂間甩了出來。先前歐陽蘭和於蘭抓住李易的時候,兩人竟然沒有搜這兩把刀。
李易雙刀在手。立刻向前一縱,身後歐陽蘭反應甚快,已經將辮子甩了過來。
李易聽準了風聲,左手刀反著一劃,歐陽蘭忙將辮子收回。
哈坤一見。斜身抓向李易足踝,李易故意不躲。左腿剛一被抓住,就立刻縮腿拉近,左手已經搭在哈坤的頭頂,立刻向下一壓,同時向左一旋。
哈坤一愣,李易旋自己頭頂,那倒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招數,可是這一壓卻很有講究。
常人都有一種本能,就是逆著外力的方向發力,李易向下一壓,被壓的人就會本能的向上一挺,那麼橫向抵抗的勁力就會一鬆,這時李易再旋轉手腕,就更容易扭斷對方的頭。
這種手法是擒拿之中的上乘手法,李易什麼時候學會的?哈坤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李易已經學會了金鎖訣,這一招正是金鎖訣裡的招工。
哈坤不及扭斷李易的足踝,只得向旁一讓,李易借力一按,身子再起,在半空中雙腿一縮,手腳間的繩子已經被李易削斷。
就在這時,後面的於蘭順手抄起一段鋼筋對著李易的雙腿擲來。李易身在半空,感到風聲緊壓後背,知道硬抗肯定是不行,又怕傷了林子珊,忙氣向下一沉,反手一挑。
這一下用的是巧勁,冥蝶剛好削斷鋼筋的尾端,唰的一下,李易左臂發麻,那鋼筋也斷了一小截,方向一偏,從李易頭頂穿了過去,正釘在對面的牆裡,幾乎全根沒入。
這是李易以前跟苗吉交過手,有過這方面的戰鬥經驗,要不然就這一下,左手手腕非折了不可。
李易心思活潑潑的,右腳剛一落地,身子不停,左手刀向左手一揮,去掃伍蘭的面門,右手刀早已收回,伸手去抓林子珊的肩頭。
哪知就在這時,不知從什麼地方衝過來一道水線,聞起來還充滿了酒jīng的氣味。
這道水線帶著風聲衝過來,其勢無法抵擋,李易順手抄起身旁的一塊木板,迎著水線一擋,只聽撲的一聲,這木板竟然被水線打裂,李易身子一晃,一股大力襲來,李易再也站立不住,向後跌去。
這時李易也已看清,這水線是那個拿著酒瓶的中年男人打過來的,卻不知用的是什麼手法。
李易雙臂發麻,伍蘭這時跳了過來,隨手一抓,便將李易手裡的木板抓斷,緊接著伍蘭橫著一抄,已經將李易雙手一併抄住。
李易就覺得伍蘭的手好像一道鐵箍,無論自己怎麼掙扎,都掙扎不出。左手冥蝶跌在地上,嚓的一聲,直沒至柄。
伍蘭一陣冷笑,用力一提,將李易提到半空,五指用力一捏,李易的骨頭咯咯作響,幾yù斷折。
伍蘭得意的道:“什麼海州一點紅,就這兩下子,不自量力,真不明白主教為什麼叫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出手,你配嗎?”
李易疼的幾yù暈去,可是卻一聲不哼,反而笑道:“嘿,哥們,有種咱倆單挑。”
伍蘭一咬牙,手上加勁,李易疼的頭上滾下豆大的汗珠,可是仍然拼死堅持,臉上笑意更濃。
伍蘭正要加勁把李易的雙手拗斷,哈坤道:“算了,留著他還有用,先別殺他,要想順利的得到那五億,說不定就得靠這小子。”
哈坤是副主教,伍蘭得聽他的號令,把李易向一推,順勢鬆開了手。
李易低頭一看,兩隻手上出現了兩道黑印,就像是鉻鐵燙的一樣。
林子珊撲過來,摟著李易放聲痛哭,不住的給李易吹著傷處。
文蘭也很擔心李易的傷勢,不過她動彈不動,又見林子珊對李易十分心疼,顯然兩人感情很深,不由得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伍蘭自重身份,閃到一旁,他心裡清楚,李易現在兩條手臂根本不能動,所以也就不嚴加防備了。
哈坤向拿著酒瓶那中年男人一指,道:“李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左蘭,會一水箭,酒水喝到肚子裡,能用氣托住,再從嘴裡shè出來,力量集中的時候,可以打穿木板。”
又向那坐著的女人一指,道:“這是黑寡婦汪蘭,最擅用毒,她剛才沒有出手,所以你還是小心點。”
汪蘭咯咯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