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再後來歐陽蘭趕到了,我就被他倆抓了。
他倆把林子珊和我綁住了,交給旁的手下,帶回我們事先約定好的聚會點,也就那個廢棄的建築工地,想用林子珊做人質,逼你就範。
我們被送到的時候,副主教他們也剛剛到。再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李易這才明確文蘭對自己的情意,本來對李易來說這都不叫事,可是當著林子珊這麼單純的女孩,李易總不能見一個就收一個吧?
林子珊一直在小聲的哭,不過卻支著耳朵聽文蘭說話,聽到後來發覺文蘭對李易有好感,李易好像也沒拒絕反對,不禁酸勁發作,又大聲哭了起來。
李易只好不住的哄勸,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林子現手腕吊的疼,這才收起哭聲,卻又呻吟了起來。
李易道:“小林子,你儘量往我這邊靠,踩在我胯上,這樣能省些力,手腕不至於那麼勒的慌。”
林子珊卻yīn陽怪氣的道:“你去叫文蘭踩吧,我哪夠資格。”
李易苦笑不已。
文蘭相對冷靜些,道:“李易,你有辦法把繩子解開嗎?”
李易已經不知試過多少次了,這繩子裡夾了鐵絲和牛筋,根本扯不動,上車前,兩把冥蝶和手機又都被哈坤收走了。
李易道:“看來是沒有辦法了,你的摔跤能試試嗎?”
文蘭氣道:“你明故問,摔跤能把繩子摔斷?鬼扯,摔跤能把床單弄破還差不多。”
文蘭說是的笑話。她說的摔跤當時是指那個,不過林子珊不大懂,本來對文蘭一肚子酸氣,這時卻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摔跤會弄破床單?難道要在床上摔嗎?”
文蘭本xìng滑稽,為人又頗多風情。第一次跟李易見面的時候就跟李易不清不楚的開了不少玩笑。可是她從來沒跟林子珊這麼單純的女孩相處過,聽林子珊問的傻,不禁大笑起來。
三人間的氣氛好了一些,可是如何脫困還是難題。李易不禁問起東昌的事。
文蘭道:“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好像劉平安也在參與陸亭候被殺一事。
聽說陸亭候的追兇基金已經啟動了,東南亞各國又聯合了歐洲一些國家,比原來基金會敲定的國家數目增長了不少,現在好像已經有十四個國家了。
這些國家以德國和新加坡為主,對陸亭候的死進行各個方面的技術鑑定。同時在陸亭候的集團資產中抽取豐厚的佣金,那五億基金是一點都不動的,可是光是這些佣金,就足以叫這些國家的zhèng ;fǔ部門眼饞的了。
陸亭候雖然賠了,可是他的集團資產一共超過了五十個億,除去市場中虧損的,好像還剩下將近三十個億,誰能不眼紅?
聽說各路勢力都已經參與了進來,不過要想參與就得先報名。報名的費用高達一千萬。好像已經有十多個組織和個人參與了進來。”
李易道:“陸亭候老東西,活著時候是妖怪,死了以後還是妖怪。對了,東昌……,這個。帝國花園,這個……,德桑現在也在那裡吧?”
林子珊忽然聰明起來,道:“你是想問那個壞人。還是想問那個叫什麼美心的?”
李易的心思被林子珊一語道破,臉上不禁一紅。幸好車廂裡暗,別人看不見,忙道:“哪有,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林子珊切了一聲,道:“才怪。說不定都想到人家骨頭裡去了。”
李易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大聲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林子珊嚇了一跳,哭咧咧的道:“你幹嘛跟我這麼大聲,你還對我吼,我就是不許你想別的女人。”
李易一陣苦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事,你剛才,你剛才說什麼?”
林子珊道:“我不知道,我就不說,我恨死你了,你去找你的那個什麼美心吧。”
文蘭比較冷靜,道:“剛才這妹子說你想林美心都想到骨頭裡去了。怎麼啦?”
李易哎呦一聲,道:“我怎麼把這一手救命的絕活給忘了。”
原來李易想起了縮骨功,他跟都邦只學瞭如何拆解大拇指,以前也不只一次的救了自己的命,後來總也不用,都要把這事給忘了。
林子珊和文蘭不解的看著李易的方向,雖然看不見,這兩個女人卻還是睜大了眼睛看。
當然,還是什麼也看不到,可是很快,林子珊就感李易的呼吸出現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