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早有準備,從一開始,李易就在跟蔣銳之間互相傳遞暗號,李易動口型,蔣銳用表情和眼神,交流起來雖然很費事,但也能交流。
一路上,李易就跟蔣銳商量,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動手,對方看來都不是善類,如果開槍,總還是沒法抵擋,所以李易叫蔣銳用催眠的方法制住保羅。擒賊先擒王。
可是這個保羅心理十分穩定yīn沉,蔣銳沒有冒然行動,專門等保羅出現情緒比較激動,意識比較集中的時候,所以李易才一直在試圖挑起保羅的情緒。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最合適的狀態了,蔣銳一開始假裝擺弄手裡的杯子,實際上已經對保羅實施了催眠,保羅在要下達命令之前的一刻,是意識最為集中的一瞬間。蔣銳便趁此機會,將之催眠。
盧卡見保羅臉上帶著淺笑,卻坐在那不動,便輕聲道:“老闆,老闆。”
李易聽聲辨位,反手抓向盧卡胸口,笑道:“你們老闆睡啦。”
盧卡反應十分機敏,揮拳便打,李易這一招其實是虛招。右手反著一抓,立刻橫著一兜。一招五鬼拆鎖,右手五指抓住了盧卡的手腕,敵骨入我手,立刻橫著走,李易當即橫著一扭,咯的一聲,盧卡手腕脫臼。
其餘的保鏢都是身經百戰的,一看這邊出了事,雖然沒有老大的命令。卻也都把槍掏了出來。
文蘭和黎心雨也早有準備,在李易反手襲擊盧卡的時候,文蘭已經從桌面上滾到了一邊,一把抓住了保羅,把他擋在了身上。
黎心雨右腿一抬,把桌子向那些保鏢踢去,同時護著蔣銳和姜小強。也繞了過去。
盧卡右手手腕脫臼,但這人十分悍勇,左手立刻擊向李易頭頂。
李易卻已經換了位置,牽著盧卡的手腕向旁邊一轉。人是血肉之軀,盧卡再爺們,斷了的手腕被人這麼拉扯也受不了,一聲悶哼,險些跪在地上。
李易把他一把提起來,向前一擋,道:“開槍啊。”
那些保鏢中有兩個被黎心雨用桌子砸傷了,其餘的七個人則舉著槍對著李易等人,卻不敢向前邁步。
李易扣著盧卡和保羅向駕駛室退去,這船上一共有對方三十多人,可是有保羅做人盾,誰也不敢如何。
李易一把握住保羅的手腕,道:“保羅先生,你不希望我也把你的手腕弄斷吧?那就叫你的人全把槍放上。”
保羅這時已經從催眠中醒了過來,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一分鐘的時候在他的記憶裡是空白。
不過現在形勢已變,想什麼也沒有用,保羅沉著臉叫手下人把槍放下踢了過來。
李易道:“辦的好,再叫他們從船上跳下去,我會提供救生圈的。”
保羅怒道:“李易,你別欺人太甚了。”
李易笑道:“洋鬼子,你弄反了,是你欺我太甚,我可沒欺你,這叫反抗。跳!”
保羅只好叫手下人跳海。
這些保鏢一個個對李易瞪目而視,卻只能聽命令,撲通撲通幾聲,分別從海上跳了下去。
姜小強把手槍收集到一起,把子彈都退出來收好,留了五把槍,五人每人一支,其餘的槍都扔到海里去了。
李易這才把保羅和盧卡放開,重又把桌子擺好,滿滿的倒了一大杯酒,叫保羅和盧卡坐下陪著。
李易笑道:“我們華夏人喝酒講究清風明月,好友佳人,今天是景不應題了。不過也湊和了,入鄉隨俗嘛。我也體會一下歐洲人的西方古典氣息。”
保羅沉聲道:“李易先生,我想你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
李易道:“願聞其詳。”
保羅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李易道:“有所瞭解,義大利安東尼家族的成員,我猜你一定是二老闆,不知道你們大老闆叫什麼名字?”
盧卡大聲道:“我們大老闆是本託。安東尼。”
李易道:“嗯,本來呢,大家都是為求財來的,成為對手也不奇怪,我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就惹下你們這幫人,這可是你們逼我的。
與此同時,我很看不起你們的判斷力,我跟這事真的沒有半點關係,你們用這麼不友好的方式把我們押上船。然後又這麼丟人的被我們制住了,回去之後跟你們安東尼大老闆也不好交待吧?
保羅先生,大家本來可以成為朋友,至少不是敵人,卻沒想到鬧到了這個地步。我最後要跟你說一句話,我真的跟這事沒關。你們還是抓緊時間調查吧,要不然那一千萬的報名費就